“老易和贾张氏都是离婚的,而且还都不是头婚,这似乎……不太好啊!”阎埠贵嘴角直抽搐。
傻柱这头婚办大席就算了,老易那老狗瞎凑什么热闹?
“大茂,你脑洞可真大!说归说,但事情可不能这么办,人家见面都够抵触的,你还要人家一起办婚礼?你咋想的?”林东摇摇头,把锅甩到了许大茂身上。
“啊这……”许大茂挠挠头,我靠,刚才你不是这个意思?
傻柱继而愤怒的转头看向许大茂。
一大妈也对许大茂怒目而视。
阎埠贵更是皱着眉头,觉得许大茂这三大爷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喊他来干啥!
“但你说出来了,这事儿……是不是可以操作呢?”林东又暗戳戳的说。
刘海中眼睛一亮,主动奉承:“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需要询问一下双方的意见!”
阎埠贵也改口了,“那确实,如若都有意见,那就各家办各家的!”
许大茂:“……”
我是不是酒喝多了?咋风向我都看不懂了?
你刚才不说不是这意思吗?咋现在又改口说能办?
你到底想咋?直接告诉我一声行不行?我喝了酒脑子属实不够用了。
“我不愿意!”傻柱直接梗着脖子摇头。
“对,我就办自己的,老易这人……给我钱我都不会跟他一起办婚礼!丑不丑啊!”
一大妈也摇头不愿意。
林东吃着菜,心中暗笑,虽然你们不愿意,但是这事儿足够恶心一下你们的。
回头易老狗那边,只怕更会恶心。
“那行那行,回头易中海那边我去问问!”许大茂拍着胸脯。
“你去问?”刘海中眼皮子直跳,你跟易中海的仇已经没了吗?
阎埠贵却点点头,直说:“也好!”
这件事情的讨论也差不多了,大家伙继续喝酒,一大妈又紧急弄了几个菜。
期间林东见许大茂一直给傻柱灌酒,心中暗衬这小子只怕要干坏事,于是假模假样的拉着刘海中阎埠贵一起陪酒。
这酒喝到最后,事情倒是基本说好了,但刘海中直接溜桌子底下去了。
阎埠贵的嘴直打哆嗦,撑的肚皮圆滚滚的,摸着墙回去了。
林东借口送刘海中回家,随后就溜了。
独剩下许大茂一个。
“一大妈,来,帮着把傻柱扶床上去吧,你看给这小子喝的……”许大茂嘿嘿的笑,拿一边的毛巾擦了擦嘴,吐出最后一口酒。
这小子刚才喝的酒,大半都吐在了毛巾里,属实是投机取巧了。
“哎,咋喝这么多,真是!”一大妈皱皱眉,心疼又无奈的帮着许大茂一起弄人。
等到傻柱扶到了床上躺下,一大妈一边给傻柱宽衣,一边埋怨许大茂。
“以后别叫我一大妈!我已经不是一大妈了!”
一大妈刚说完,就发觉许大茂关上了门,“嗳,你咋?”
“那我叫你什么呢?翠芳?”许大茂搓着手上前。
“翠芳也是你喊的?”一大妈蹙起眉头满脸不悦。
许大茂大马金刀的斜靠着床边一张板凳,视线暧昧又极具威胁。
“那我叫你啥?不叫翠芳……那叫你老北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