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惟芳听到这里,不由得捂住嘴巴向后退了两步,满眼的不可置信。
怪不得!怪不得哪怕吃了这丹药,母亲仍然溘然长逝,原来竟是……
刘申!刘畅!
我何惟芳一定要与你和离!
但是,当下社会一介女流想要和离甚是困难,更何况何惟芳只是一个“低贱”的商人之女。
“呵呵,和离??只有休弃断无和离之可能!”刘畅本就愤怒于何惟芳占了自己为扶摇准备的正妻之位,若不是她,说不定上次一见,县主根本就不可能如此对待于他。
如今,将自己害成这样,让自己与县主如此生疏,她何惟芳竟然想要全身而退?当然不可能!
不但如此,刘畅看着面前对自己横眉冷对的何惟芳,更觉得自己的尊严得到了挑衅。
你这是何意?男子是天,你一个小小的妇人竟然还敢如此挑衅于我?这是什么眼神?不满??
“蠢妇!”
刘畅用力的挥却衣袖,看也不看何惟芳一眼,便离开了卧房。
而独留下何惟芳眼泪流尽,这刘府,她定不会待了。
第二日,何惟芳便开始带着自己唯一的婢女玉露,一一清点自己带来刘府的所有嫁妆,这不点不知道,自己的嫁妆竟少了一半有余,不论是金银钱票,亦或者是庄稼铺子。
这哪里是什么刘府,这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大冤冢”,她何惟芳的冢。
见此,何惟芳断然决定带着玉露前往自己的铺子,她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她的铺子房契,怎么就不翼而飞了。
而得到何惟芳开始盘点嫁妆的刘申,也顿时觉得头上冒了汗,最近这洛阳大大小小的官儿得知蒋长扬在这儿,那是将刘府堵了个水泄不通,就想着前来相识这花鸟使一二,若是此事曝出,那他刘申还有什么脸面在洛阳混。
毕竟算计自己儿媳的嫁妆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何惟芳带着玉露匆匆往铺子赶去,一路上刘申派来跟踪之人紧随其后。行至府内池塘时,突然窜出刘申带着家丁拦住她们的去路。
“你们想干什么?”何惟芳抓紧身旁的玉露,警惕地问道。“把东西留下,乖乖回去,别不识好歹。”
为首的家丁恶狠狠地说。玉露紧紧挡在何惟芳身前,“小姐快跑。”说着就冲向那群家丁。
何惟芳哪肯独自离开,转身想帮忙,却被后面追来的人一把抓住。玉露见状心急如焚,拼尽全力挣脱开纠缠,扑向抓着何惟芳的人,混乱之中,玉露被推搡着掉入了池塘之中。
下一瞬,池塘上便泛起了血色。何惟芳悲痛欲绝,大喊着玉露的名字。
“这,这……”刘申一见出了人命,哪里还晓得别的,赶紧让人将玉露的身体捞了上来扔去乱葬岗。
此事,可千万不能传了出去,独留下何惟芳趴在池塘边双眼赤红。
。。。。。。
“何惟芳?本县主有一出买卖,要同你商量。”扶摇看了眼正伏在地上的何惟芳,恶狠狠的瞪了眼蒋长扬。
不是让你早些来了吗?
我不是会客了吗?一时有些耽搁了。
蒋长扬摸了摸鼻子,讨好的看了眼扶摇。
“县主?蒋大人?呵呵。”这扶摇同刘畅可是昔日的有情人,此时又怎么可能愿意帮助自己呢?
“什么买卖?”
何惟芳拭去自己的眼泪,站起身。
“我帮你同刘畅和离脱离刘府,而你帮我种植牡丹我付银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