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阎政扬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随即激动得一把将冬夏抱了起来,喃喃道:“我要当爸爸了!太好了!”
这一刻,他们感到无比幸福,开始期待起一家三口的未来。
司老爷子得知冬夏怀孕,也是十分高兴。
司家三代单传,不管是男是女!他都高兴!
这下子司家一下多出了三名保卫兵,还请了一个保姆。
全家人都围着冬夏转,把她当成宝贝一样。
怀孕初期,冬夏的妊娠反应十分强烈,吃什么吐什么,原本圆润的脸颊变得消瘦,整个人也憔悴了不少。
靠着灵泉水,她才感觉舒服许多。
“老婆,你感觉怎么样?要不今天别去上班了,在家好好休息。” 阎政扬心疼地看着她。
“不行,医院还有预约的病人呢,我去看看,要是不忙我就早点回来。” 冬夏坚定地说道,在她心里,病人的健康同样重要。
“那你要是不舒服,一定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我马上回来。” 阎政扬不放心地再三叮嘱。
在工作上,冬夏尽量坚持着,只是减少了一些繁重的任务。同事们都对她照顾有加,老中医更是时常关切地提醒她注意休息。
随着肚子一天天隆起,冬夏的行动变得越来越不方便。但她始终没有放下对中医知识的学习和研究,闲暇之余,她依旧捧着那些厚厚的医学典籍,如饥似渴地汲取知识,为将来更好地照顾孩子和病人做准备。
阎政扬也开始学习各种育儿知识,他和冬夏一起畅想着孩子的未来。
“冬夏,你说咱们孩子以后是像我一样当兵,还是像你一样当医生呢?” 阎政扬一边看着育儿书,一边笑着问。
“不管他以后做什么,只要他健康快乐就好。” 冬夏温柔地抚摸着肚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终于,到了临盆的日子。那是一个寒风凛冽的冬日,天空中飘着零星的雪花。
冬夏被紧急送往医院。
她怕痛,在生产之前,特地给自己灌了好几杯灵泉水,想要以此缓解疼痛……
阎政扬在产房外焦急地来回踱步,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都显得无比漫长。他在心里不停地念叨着:“老婆,你和宝宝一定要平安啊!”
司老爷子也拄着拐杖在门口等,看那火烧眉毛的样子,比阎政扬还急。
漫长的等待后,一声响亮的啼哭划破了寂静的空气。护士抱着孩子走了出来,笑着告诉阎政扬:“恭喜,是个健康的男孩!”
阎政扬冲进产房,紧紧握住冬夏的手。
“老婆,辛苦你了,咱们的孩子很健康,你看,他多可爱。” 阎政扬一个在外冷冰冰的铁血硬汉,声音竟然哽咽了。
冬夏半坐起身,看着孩子,面露满足。
她是顺产,不知是不是灵泉水的功效,不到半个小时就生下来了,而且并没有感觉到什么疼痛。
之后初为人父人母的他们,面对这个新生命,手忙脚乱却又幸福满满。
冬夏努力学习如何照顾新生儿,从喂奶、换尿布到哄睡,每一个环节她都认真对待。
“政扬,你看宝宝是不是饿了,你帮我把奶瓶拿过来。” 冬夏手忙脚乱地哄着哭闹的孩子。
“来啦来啦,老婆,你歇会儿,我来试试。” 阎政扬赶紧跑过来,接过奶瓶,小心翼翼地喂着孩子,眼神里满是温柔与慈爱。
阎政扬也在工作之余,尽可能地分担家务,帮着照顾孩子。
冬夏之前想的是对的。他是个超级负责任的好爸爸。
得知他们怀孕生子,阎国军欣慰之余,也送上了厚礼和祝福。
这几年,他一直想跟阎政扬缓和关系,但阎政扬一直和冬夏在京城,再没有回过冰城。
时间能消磨一切。
不久以后,冬夏得知了阎伟文和方佑民都结婚的消息。
阎伟文结婚时还特地发了请帖,打来电话邀请他们去参加。
听说他的新娘长得跟她很相似……
冬夏不太想去。阎政扬就以孩子太小需要照顾回绝了。
……
时光缓缓流淌,国家政策如春风般逐渐宽松。
苏香秀从南方工程学院毕业后就来京城投奔冬夏了,她说想做些小生意。
冬夏心里也有做生意的计划,她空间里还有一堆货等着出。
不过在此之前,她还有一件事要办。
“香秀,你有没有想过洗清汉奸后代的名声?”
苏香秀眼中先是闪过一丝希望的亮光,可很快又黯淡下去,苦笑着叹道:“冬夏,我何尝不想给爷爷洗清冤屈呢?可这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咱们真的能做到吗?”
冬夏紧紧握住香秀的手,语气坚定地说:“一定能行!不去尝试,怎么会知道结果呢?只要咱们齐心协力,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这几年,苏香秀爷爷的遭遇也一直沉甸甸地压在冬夏的心头。香秀的爷爷在战争年代,却被心怀不轨的小人诬陷为汉奸。多年来,香秀一家背负着沉重的骂名,生活在无尽的痛苦与屈辱之中。
“香秀,咱们不能再这样干等着了,必须主动出击。我打听到,你爷爷当年救的一个女性还活着,她说不定知道些什么,咱们去找她问问。” 冬夏一边整理着手中的资料,一边对香秀说道。
香秀满脸犹豫,轻声说道:“都过去这么久了,他还能记得吗?而且,万一她不愿意说呢?”
冬夏轻轻拍了拍香秀的肩膀,安慰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咱们态度诚恳些,只要她真的了解当年的情况,一定会帮咱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