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云单手撑在她耳侧的镜面上,
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
\"睡?\"
他轻笑,\"当然要睡。\"
最后一个字咬得极重,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他的吻落下来时,苏若雪脑中一片空白。
这个吻霸道而热烈,
像是要把厨房里压抑的欲望全部释放出来。
她的睡衣不知何时已经滑落在地,
镜面因两人的体温而蒙上一层雾气。
\"萧逸云\"她喘息着唤他,声音支离破碎。
\"叫我什么?\"
他惩罚性地咬了下她的耳垂。
\"老公\"
她软软地改口,双手无助地攀着他的肩膀。
夜深时,
苏若雪精疲力竭地瘫在床上,
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落地镜前的某个小女人看着自己被吃干抹净,
连骨头渣都不剩。
萧逸云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二点半了。
他轻柔地将她抱起,走向浴室清洗。
怀中的小女人已经沉沉睡去,
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晚安,我的小兔子。\"
他将她安顿好,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
明天她还要上班,他舍不得让她太累。
尽管他还有很多\"账\"没算完。
…
…
阴暗潮湿的牢房里,徐温宁蜷缩在角落,
像一只被丢弃的破布娃娃。
她的手腕上布满青紫的勒痕,
指甲缝里凝固着暗红的血渍。
监狱的灰色囚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显得她更加瘦小脆弱。
\"起来!别装死!\"
铁门被狱警重重踢了一脚,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
徐温宁浑身一颤,条件反射般抱紧了双膝。
她的嘴唇干裂出血,右眼肿得几乎睁不开,只能用左眼惊恐地望向门口。
狱警手中的警棍有节奏地敲击着掌心,
那\"啪啪\"声像是死神的倒计时。
\"我我这就起来\"
她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徐温宁艰难地用颤抖的手臂支撑起身体,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全身的伤痛。
她的右脚踝已经肿得像馒头,却还得一瘸一拐地走向牢门。
\"走快点!\"狱警不耐烦地推了她一把。
徐温宁踉跄几步,差点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