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贵妃立马接道,“凌儿,你看你皇兄多有诚意,这次真是我们思虑不周,好心办岔了事。我们深刻地反省过,以后不论做什么,定要与你商议,决不能再瞒着你擅作主张了。”
尉迟凌听她们一唱一和地说完,薄唇浅浅地勾起,“母妃和皇嫂都不必忧心,我只是内力耗损,并无性命之忧。倒是一场误会让母妃和皇兄损失了不少人,让我心中着实过意不去。”
澜贵妃嗔了他一眼,“什么过意不去,那些人办事不力,把你好好的洞房花烛夜破坏了,就算他们不死,母妃也绝不会饶恕他们!”
祝华凝突然朝夜时舒看去,满眼亲切,“弟妹,听说你待字闺中时与魏家养女骆丽娴情同姐妹?前几日太子把骆丽娴接进东宫,我与她闲聊时才得知你们关系要好。正巧太子不在宫中,改明儿我派人来接你去东宫小住几日如何?我们是妯娌,你又与她有姐妹之情,我们三个结伴玩乐,想想就欢心美好。”
夜时舒,“……”
欢心个鬼!
美好个屁!
不等她回话,床上的男人先开了口,“皇嫂,我与舒儿刚完婚,正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如果皇嫂要舒儿去东宫做客,那我定是要一同前往的。”
祝华凝笑着应道,“好,定不会把你落下的!”
澜贵妃笑着打趣,“凌儿,你瞧你说的,真不怕惹人笑话!舒儿都让你娶进门了,她就是去东宫玩玩,又不是跑了,你个大男人好意思去听女人们说体己话?”
尉迟凌自嘲道,“母妃此言差矣!儿子这幅模样能有人要就不错了,像舒儿这般倾国倾城的女子能嫁给儿子,儿子怎能不看紧些?若再把舒儿弄丢了,儿子这次怕是连哭的地儿都没有!”
澜贵妃被堵得语塞。
尉迟凌随即敬佩的对祝华凝说道,“听说那骆良娣曾经嫁过人,皇兄能不计较骆良娣的过去臣弟已是钦佩,没想到皇嫂也能与骆良娣相处融洽,真是有容乃大,此等包容之心当传颂于世,让世人敬仰才行。”
祝华凝端庄的容颜倏地绷紧。
而夜时舒在一旁听着,差点没绷住笑。
这男人是真的什么都敢说!
澜贵妃没好气地瞪着他,“怎么,你羡慕了?又没人不要你多娶!”说着话她看向夜时舒,“舒儿温顺纯良,其容人之心也不会在太子妃之下的。舒儿,你说是吧?”
不等夜时舒回话,尉迟凌便沉了几分脸,“母妃明知儿子是何情况,故意拿女人多来刺激儿子,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儿子不能人道?”
澜贵妃再一次语塞。
祝华凝重拾温婉,体贴地道,“娘娘,二弟刚苏醒,我们还是不要多打扰他休息了。”
澜贵妃点了点头,又看向夜时舒,语重心长地道,“舒儿,母妃可是把凌儿交给你了。凌儿的情况母妃比谁都了解,母妃不求别的,只求你们夫妻同心、和和美美的,母妃就心满意足了。需要什么,随时派人告诉母妃,别同母妃见外,知道吗?”
夜时舒忍着恶心温顺点头,“母妃放心,儿媳定会寸步不离地照顾好王爷。”
“弟妹,你若想进宫了,可随时去找我。”祝华凝还不忘再与她客套。
“是。”
“那我们就回宫了。”
“恭送母妃、恭送皇嫂。”夜时舒蹲膝相送。
不一会儿,澜贵妃和祝华凝带着一帮嬷嬷和宫女离开了承王府。
她们一走,尉迟凌坐起身,冷着脸朝文岩吩咐,“让陆院使派人去宫里送话,就说本王的伤情加重了!”
文岩笑着应道,“是,属下这就去。”
夜时舒也很快明白他的用意,笑着问道,“王爷,这招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