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的肌肉也是紧实有力的,加上皮肤白,能看到淡淡的青筋浮现在皮肤下。
谢枝韫手指莫名动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去捏一下他的青筋,感觉应该会像小时候捏草茎一样,脆脆的。
“我帮你洗。”
沈舒白慢悠悠地说话,“谢大小姐给我为什么好处?”
谢枝韫“啊”了一下,下意识抬起头:“你帮我洗?”
沈舒白眉毛抬了一下:“看不上?”
“当然不是!”谢枝韫是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呢!
好奇怪,她竟然有些受宠若惊,还有种他屈尊降贵的感觉,明明他只是沈舒白呀。
她一高兴就喜欢口无遮拦:“那今天就点你了!小白,好好洗,洗得好,下个月给你加零花钱,就从原来的五百万上调为八百万!”
护士刚好来给谢枝韫送口服药,听到这一句,惊恐地看向沈舒白——原来他只是小白脸啊?
亏她们几个小护士还成天凑在一起讨论他到底是哪家豪门的太子爷?
毕竟他这长相,这气质,怎么看都不一般。
何况谢枝韫手术那天,连院长都亲自探望,多位科室大拿更是联合会诊,唯恐会出现一丝纰漏。
感情这些都是冲着谢枝韫,而不是沈舒白,沈舒白只是狐假虎威吃软饭。
小护士都有点失望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成了外人眼中的小白脸的沈舒白,只看着谢枝韫说:“躺着。”
谢枝韫马上转身躺下,脑袋躺在床尾。
沈舒白对发呆的小护士说:“有劳帮我准备一些洗头工具。”
小护士磕磕巴巴:“好、好的好的。”
小护士搬了一张凳子,放上塑料盆,高度刚好合适,又从洗手间里接了一条水管出来,方便冲洗。
沈舒白坐在塑料盆前,试好了水温,冲上谢枝韫的头发,白皙修长的手指挤了一泵洗发水。
沈舒白是第一次帮人洗头,动作很生疏,但谢枝韫还是舒服得眯起了眼,声音都变得娇气。
“我的头发有没有被火烧到?”
“没有。”
她的发质比较软,在泡沫里变得越发绵柔,如同最好的绸缎。
谢枝韫说:“那就好,我小时候头皮不健康,我妈妈花了很多心思帮我养头发,我这么多年没有烫过染过,就是怕毁了我的头发。”
沈舒白不知想到什么,眼底多了一丝笑意:“你妈妈还把你剃成光头。”
谢枝韫很意外,扭头看他:“你怎么知道?”
沈舒白正在冲洗泡沫,她这一动,泡沫就飞到她的脖子里,她自己还没有感觉到。
沈舒白无奈,只能用毛巾去擦,目光也不自觉地落到她那条天鹅颈上。
脖子修长,连接着肩颈与锁骨,她穿着病号服,领口本身就比较敞,加上躺着的姿势,领口内起伏的山峦,以及山峰的红梅树,更是若隐若现。
她没有穿。
沈舒白原本是专心帮她洗头发,但现在,眸色也暗了几分。
他想起了口感。
很软,很香。
他品尝过几次,真叫人爱不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