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花涧把留下的糕点包起来放着,将碗拿去洗了,回来擦干手,拿出纸笔墨水,准备回信。
陈文锦没事干,瞄到花涧倒给他的那碗糖水,心想:这会儿应该没那么冰了吧,刚好口渴了。
在很多人看来,虽然吃饱了,胃里已经装不下任何东西,但还有一个可以装水的胃,陈文锦就是这么认为的。
他端起那碗糖水喝了一口,哇,凉丝丝的,很爽口,而且一点儿也不冰牙齿。
陈文锦只尝了一口,就立刻向花涧汇报,“花涧哥哥,糖水已经可以喝了,这会儿喝刚刚好,有点冰但是不会冰到牙齿。”
花涧刚写了个开头,就被陈文锦打断,不过他并不生气,毕竟他不急,陈文锦又是好意。
花涧嘴角微微弯起,嗯了一声,“行,我待会儿再喝,你先喝吧。”
陈文锦猛的点头,“嗯嗯,花涧哥哥你要快点哦,不然一会儿就不凉了。”
说实话,看起来很萌,不过这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是萌,花涧只知道陈文锦点头的样子很可爱。
他轻笑一声,继续写信。
陈文锦不知道花涧为什么突然笑了,不过没关系,笑着总比严肃着好,不影响他喝糖水。
陈文锦一口一口的喝着糖水,时不时吃上一块木薯,等喝完糖水,他整个人已经撑得不像话了。
陈文锦跟花涧哀嚎:“花涧哥哥,好撑啊,你看我的肚子,都凸出来了。”
陈文锦喝完糖水时花涧刚刚把信写好,他自顾自的干自己的事,眼皮都不抬一下,慢悠悠的把信装进信封里。
才说:“活该,谁让你已经很饱了,还要再吃糖水,明明糖水放到晚上也能吃啊,就应该让你长点教训。”
陈文锦瘪着嘴,弱弱的反驳:“我也不想啊,可是糖水就是要冰的才好吃。
虽然不冰的糖水味道也不错,但是冰的糖水才是最好吃的,要是放到晚上,糖水可就不冰了,花涧哥哥,你也快尝尝吧。”
花涧走到陈文锦面前帮他揉了两分钟肚子,说道:“下次别再这样了,吃太饱了你自己也不舒服,是不是。”
被花涧揉了几下,陈文锦觉得好受多了,他对花涧绽放出一个笑脸,不过这个笑脸有点可怜兮兮的。
陈文锦:“嗯,我下次不这样了。”
花涧似笑非笑的质问陈文锦:“嗯↗?还想有下次?”
陈文锦立刻反应过来:“不不不,没有下次,没有下次了,花涧哥哥你对我最好了,我现在好多了。”
听到这话,花涧这才施舍般的给出一个微笑:“希望如此,你最好记得你说过的话,不然,我也懒得管你了。”
陈文锦连连保证:“花涧哥哥,我一定不会忘的。”
给陈文锦揉的差不多了,花涧才开始品尝起那碗木薯银耳糖水。
味道还是很不错的,没有一开始那么冰了,喝起来凉凉的,对花涧的牙齿很友好。
花涧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他和陈文锦一样,在吃饭的时候就已经吃饱了。
因而只喝了几口,吃了三块木薯就把碗放下,打算晚上再吃。
花涧拿了一个镂空的小盖子盖上那碗糖水,防止有什么东西掉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