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旌茹一听温从阳嘴里蹦出的绝情,泪珠止不住的从眼角夺眶而出;
她一直都知道温从阳从来没睁眼瞧过她;
可她向来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也从未对谁低三下四过;
他温从阳凭什么就不能高抬贵手,放过她妈妈?
耳边亲妈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惨烈,一点一点刺激着白旌茹原本脆弱不堪的心脏,无数道怒火失控一般从她心底欻欻往外冒;
下一秒,跪在地上白旌茹猛地掏出藏在袖子里的短刀,爬起来直奔温从阳的心窝狠狠的刺去,“温从阳,你给我去死;”
眼看着白旌茹手中锋利的短刀就要擦到温从阳的衣衫;
电光火石之间,温从阳只一个高抬腿击中白旌茹手握短刀的手腕,铮的一声,刀子掉落在地上;
温从阳铆足的力气,直接一个扫堂腿飞过去;
顷刻间,气势汹汹的白旌茹顿时宛若一块破布般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击在三丈远的柱子上,清脆的喀嚓声紧随而至;
对此,温从阳只淡淡一瞥,眼底的嫌弃越发明显起来:“就凭你,还想对我动手?”
“当我温从阳是个软柿子?好拿捏?”
“你太小看我温从阳了;”
“白旌茹,我劝你最好收起你心底那点小心思;”
“就你,还妄想报仇?”
“得罪小酒的人,可没几个有好下场;”
“你要是敢不知死活的冲过来,可别怪我没给你警告;”
“我这个人,虽然从不打女人,可从未说过不打贱人;”
扔下这句话,温从阳周身散发着凛冽的威压,转身大步离去;
留下白家门口哀嚎不断的惨叫声,以及肋骨断裂好几根、疼的几乎晕厥过去的白旌茹,一双被愤怒占满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温从阳离开的身影,咬牙切齿……
港城沈家;
温酒刚接到电话,当场脊背笔直、正襟危坐:“所以,你还真心慈手软放过她了?”
“哼,我倒是不知道,你还有心慈手软的一天;”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还敢过来邀功?”
“是我最近对你太仁慈了?”
“半小时后,无名岛试炼,为期一年,扛不过试炼,你也别回来丢人现眼了;”
说着,温酒愤怒的就要挂掉电话;
只是电话那头的温从阳,忍不住暴跳如雷,“姐姐姐姐,高抬贵手高抬贵手,我错了我错了;”
“你可别把我扔去无名岛,无名岛可是吃人不吐骨头;”
“求你看在我尽心尽力替你报仇出气的份上,就饶过我这次行不行?”
“我房间里珍藏的所有宝贝,只要你看中的,只管拿走;”
“放过我这一次,行不行?”
相比温从阳在白家的暴戾阴狠的形象,此刻温从阳简直就是人格分裂,态度卑微的不像话,要不是隔着电话,就差给温酒磕一个了;
只是相比他的求情,温酒丝毫不为所动,仍旧态度坚决:“和我讲情分?”
“温从阳,你是不是忘了上一次办砸事的后果?”
“无名岛,没得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