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油盐不进,在他的认知里,身体发烫,就是发烧。
往日他生病,他不在意,也不吃药。
但莫惊春娇生惯养,小小的病出现在她身上,都是致命的。
杀手只当莫惊春害怕吃药,小女孩,怕苦。
他绞尽脑汁,他只会杀人,不会哄人,“只要你吃药,你想让我杀谁,我就杀谁?”
外面的人请他杀一个人,至少千金。
她不用,只要她肯吃药。
莫惊春扁扁嘴,委屈坏了,“谁让你替我杀人。”
呆子。
满脑子只有杀人。
杀手缄默良久,小心翼翼地说:“那你怎样才肯吃药?”
“只要你吃药,让我做什么都行。”
双目赤红,语气卑微,只求她能吃下药。
莫惊春眼睛biu的一下亮起来,“你说真的?让你做什么都行吗?”
杀手点头,“嗯。”
莫惊春见杀手如此,她二话不说,柔腻的舌头一舔,把杀手手中的药卷入自己的口中。
甜的。
杀手怔怔地望着手指,上面还有舌头舔舐的触感。
猝不及防的接触,令他心跳慢了半拍,眼中满是惊愕和慌乱。
他慢慢收紧手指,掌心的疼痛压抑住他难以明说的情绪。
莫惊春不言不语,静静地望着眼前的男子,她的双颊泛红,身上的热浪一次比一次难以忍受。
很快,杀手发现异常,他冰凉的手掌贴在女子额头上。
“你怎么越来越烫?”杀手从一旁拿起披风,将女子包裹的严严实实,“我带你去看大夫。”
“不用了。”莫惊春拉住杀手的衣袖,双眸水光盈盈,声音软的不像话。
“我没病,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
杀手不理解,她的身体烫手,怎么可能没病。
莫惊春轻轻一用力,杀手顺利跌坐在床上。
杀手的手指碰到女子滚烫的身体,像受惊一般,猛地缩回去。
他惊慌失措地想站起来。
莫惊春却不依不饶,她软弱无骨的手指搭在杀手的肩膀上,两人离得近,彼此的呼吸声,那么重。
她附在杀手耳边说:“我给自己下了合欢散,只有男女同房才能解。”
杀手震惊,心慌意乱,“你……”
想说出的重话在他口中绕了一圈,又吞回去,没说出口。
女子粗喘着气息,身体滚烫,连带气息都热的不正常。
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你刚才说过的,只要我吃药,让你做什么都行。”
她嗓子干燥,此时此刻,想要甘露的思绪达到顶峰。
杀手薄而冰冷的嘴唇一张一合,“你先起来,我带你去找大夫……唔……”
杀手瞳孔扩张,嘴唇上的热浪淹头脑。
如愿尝到甜头,莫惊春混乱的思绪彻底绷不住,动作越发粗暴。
杀手缓缓粗喘,低头承受女子的热情,莫惊春吻的很凶,很猛,她的双手抱住杀手的脑袋,不让他后缩一步。
杀手被亲懵了。
莫惊春凭着本能,倾身压下,她的手一点点下滑,手指一点点嵌入,与之十指相扣。
杀手在亲吻下,渐渐沦陷,他慢慢闭上眼睛,任由一个弱女子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情欲在空气中弥漫着,衣物凌乱的落到地上,黑色的劲装和粉色的纱裙交缠在一起。
床幔的每一次晃动,他们的每一次喘息,交织成一首私密的乐曲。
悠扬,动听。
两人陷入无法自拔的情欲旋涡,不停地奏响婉转的共鸣。
夜色朦胧,清冷的月光从窗户倾泻而下,月色变得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