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儿!你听话!”乔氏的声音稍微收了收,用一种警告的目光盯着他。
然而,杜临宽一时半会儿哪里能够平复情绪?
更何况,靖康公世子这么一吼,他哭的更大声了。
乔氏也是体面人家,虽然心疼孩子,却也是要面子的人。
她没想到自家一向威风凛凛的小霸王,居然会在考场门前哭闹,这也让她难免有些生气。
濮琼枝瞧见这一幕,原本没想着管闲事。
毕竟,这是别人的家事。
何况她也不是在育儿方面有什么过人的心得。
不过她倒是能理解杜临宽的心情。
他不过是一个小孩子,才不过八九岁的年纪,从小都是被娇生惯养长大的。
突然把他送到这么一个可怕的地方,四周都是带着刀剑的护卫,也难怪孩子害怕。
“琼枝!许久不见了!”乔氏主动同濮琼枝打了招呼。
濮琼枝有些意外,现在想不见都不行了。
“乔姐姐也是来送令郎参加科考的是吗?”她说着低头看了看杜临宽。
那孩子倒是面皮也薄,尤其眼前是个熟人。
濮琼枝刚一过来,他就收住了哭声。
“快见过温淑恭人!”乔氏有些无奈地拍了拍杜临宽的肩。
濮琼枝原本想说别太客气,可没比得上乔氏的速度。
只见乔氏迅速将杜临宽的肩一推。
孩子本来就哭的厉害,没站稳,被这么一推直接跪摔在地,两手抱着南宫华的大腿。
南宫话嘴角一抽,“这孩子真是太客气了。”
“……”杜临宽撇撇嘴站起来,有些委屈地看向他母亲。
这样的窘状还是让他有些尴尬。
几人就这么和杜临宽在门口僵持着。
这时,有一队马车缓缓驶过来。
待马车停下,有一队衣着华丽的少年从马车走下来。
他们穿着一模一样的白色衣袍,稚嫩的小脸申请倨傲,个个昂首挺胸。
擦身而过间,濮琼枝老远看了一眼,好大的阵仗!
常心远和骆思默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侧。
“这便是翰辰书苑!”常心远小声给濮琼枝介绍了一句。
濮琼枝还记得,当初给玉哥儿挑选书苑时,这间原本是她留做备选的。
翰辰书苑,专为权贵子弟开办,说是权贵书苑都不为过。
且这间书苑要的还是权贵中的天赋者。
书苑的山长更是有云:非命、运、才能大成者,何从影响朝史也?
意思就是说,出身、运道、才能兼备,才能够成为影响大梁朝历史的人物!
常心远对此嗤之以鼻,濮琼枝则更为不屑。
她们两个是一类人,都不信命。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若是这般顺应天命,那才真是可笑!”濮琼枝垂下眸子。
一旁的南宫华听了这番话,却深受触动。
————以下废稿,稍后补上
我站在门口听着弟弟在直播间大放厥词,只觉得可笑。
看他吃的肥头大耳,瘫坐在沙发上的样子,像个癞蛤蟆生鲜似的。
书没读几年,坏事儿做下一箩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