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找到了失而复得的宝物般,语气中充斥着病态的眷恋。
可只有宋稚枝知道,她招惹得究竟是个怎样的变态。
少女缩着身子,被迫地圈禁于男人结实滚烫的怀抱中。
她推拒挣扎着,眼眶里充盈着生理性泪水。
就连鼻尖也是红红的。
看起来就像是只被欺负狠了的小白兔。
尤其是脚踝处的黏腻触感,更是让她忍不住地想要逃开。
可她的小心思还是轻易被男人所洞悉了。
他的掌心掐握住少女的软腰,次次用力。
像是要将她完全融入骨血之中般。
一遍遍的质问低喃中盛满了破碎的无望。
“枝枝不是最爱我了吗?为什么要分手?”
“我到底哪里不好,枝枝说出来,我可以改的。”
密密麻麻的轻吻落在少女的眉心、鼻尖……
直到蔓延至锁骨处,还有向下蜿蜒的趋势。
男人的示弱轻易地就掌控了少女的心绪。
作为捕猎者,他可太懂得把握猎物的心了。
可这一次,裴宴输得是一塌糊涂。
“不、不可以的,我怀孕了。”
挣扎地拒绝着他单方面的求欢。
少女的黑眸中有惧怕、有不安,可唯独没有情欲。
陷入这场爱情游戏中的人,自始至终都只有裴宴一个人。
可原以为这句话能唤醒男人的理智。
没想到却是他变本加厉的疯魔。
男人湿热粗/重的呼吸缠绵在少女的耳侧。
薄唇紧贴于她敏感的小巧耳垂,一次次肆意地挑逗。
修长的指尖探入裙摆之下,向上游移点火。
明明气氛是暧昧到了热烈滚烫的程度。
可裴宴的下一句话却让宋稚枝如坠冰窖。
“没关系,做掉了换成是我的种就可以了。”
“枝枝要不要跟我打赌,肚子里的这个孽种能受得了我几次?”
男人低沉又暗哑的轻笑在寂静的房间中格外刺耳。
他的掌心从裙摆而上,抚摸着少女平坦温热的小腹。
力道温柔,却又带着股毁灭的疯狂。
而下一秒,少女身体腾空。
眨眼的时间就被抛至了柔软的圆床之上。
帷帘轻纱簌簌落下,月光被隔绝天外。
似乎连最后的一丝光芒都不愿施舍给她。
男人抓握住她的手腕,指尖挤进她的掌心。
最后状似满足般地喟叹,并与她十指交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