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甜自己都忍不住有点兴奋了。
验证这个其实很容易,只要等展会之后,去古玩街看看就知道了。
豆甜问王果。
后者当然门清,
“就在这条路不远。这次的古玉拍卖也是那边拿过来的。你要去,我明天带你去看看?”
“没事没事。你已经帮我很大忙了。我自己去,你忙你的。”
王果有个大哥大,其实一路上,她接了不少电话。显然是有事要忙的。
王家让她亲自来接待她,可见是真的把她放在心上。
但是,豆甜却不好得寸进尺。
“害,没事。你想自己逛也行。我安排司机给你,你到时候想去哪儿跟他说。”
王果太爽利了,跟她聊天有一种干脆感觉,像是冬天吃了很多青提。
吃过饭,豆甜被王果送回招待所。
逛了一天,也是真累。
开门进房间,她踢掉鞋子,还没开灯,几乎是下一秒就被人抱个满怀。
熟悉的草木香,豆甜的身体紧绷了一瞬间,转瞬又放松下来。
眼睛里有些惊喜,“你怎么来了?……唔!”
是沈林望!
还没讲两句,这人一低头,就是一个吻。
沈林望身上有很重的烟味,豆甜感觉到他心情似乎很差。
一吻过后,豆甜看着他,刚要说话,后者却注意到她头发上的簪子。
豆甜摸摸头发,“好看吗?”
后者终于是露出一点笑来,伸手摸摸那玉簪,“好看,你最好看。”
眼睛里的深情是化不开的。
他看着眼前的人,拼命压制住自己眼底的汹涌的情感。
他看见他跟陆景礼有来有回,心里嫉妒的发疯。
半夜,豆甜睡着了,身边的人起身。
豆甜喜欢蹬被子,这会儿一只脚正露在外面。
骨节分明,玲珑剔透,上面关节处带着微微的粉色,抓着手里的时候不盈一握。
陆景礼扣着那只脚踝,有些失神。
如果用纯金的脚链,软软会喜欢吗?
默不作声地帮人又把脚塞回被窝。沈林望看着身边的人,簪子早就掉了,乌黑的头发散落一枕头,在月光下闪着光。
青年把簪子放在她身边。
默默开口,要一直带着啊。
他给买的簪子。
“冷。”
到底是身边不时有冷风袭来,无意识地,豆甜抱紧被子嘟囔一声。
青年重新躺下,把人搂在怀里,把她的手主动往他颈窝里放。
暖源回归,豆甜顿时又像个毛茸茸的小动物,蹭蹭脑袋,继续沉入梦乡。
翌日一早,吴秘书到招待所来接自家领导,发现对方唇角竟然带着笑意,显然心情颇好。
“她刚才叫我路上小心。”
沈林望开口,摸了摸自己手腕处的袖扣,微笑。
吴秘书在旁边看着,却想要尖叫。
老天奶,收起你那不值钱的样子!
等到单位,正好碰上陆景礼从车上下来。
“早啊,陆工。”
看着对方阴沉沉的脸,沈林望含笑招呼,手有意无意地碰上自己的袖口。
这是软软帮他扣上的。
陆景礼回头,上下打量后哼笑,
“怎么?陆工对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