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提得挂上号。
禾念安想了想自己的交际圈,跟楚萧在一起的时候跟他同事吃过一次饭。
禾念安连忙拿手机打电话。
幸好对方看在楚萧的面子上愿意帮忙。
下午给楚爸加了一个号,看了楚爸之前的检查单就安排人住院了。
她忙完这一切已经很晚了。
傅璟忱给她打来电话。
“今天不回来?”
“我今天回家睡。”
傅璟忱听着禾念安的周围的环境嘈杂,问到:“你在哪里?”
“小区楼下而已,我买点东西,先挂了。”
傅璟忱不用去调查就知道禾念安说谎了,她没有说谎的习惯,她说谎的时候语速比平常快很多。
傅璟忱给苏立打个电话:“找个人看看禾念安最近在忙什么?”
苏立:“好。”
苏立挂了电话疑惑的嘀咕:这才刚交往就查对方?互相不信任看来也走不长。
楚爸住进医院就没有她的事了,要走时看到楚妈妈无助的像一只无头苍蝇,想起自己母亲病的时候,她也是一样迷茫。
可她也帮不上忙了。
检查结果出来后,楚妈又一次上门找她。
“阿姨怎么了?”
“念安你跟阿姨去一趟医院吧,医生说了一堆治疗方式,我不知道怎么下决定。”
禾念安也明白家里人生病,平常多理智的人都很难保持冷静。
禾念安套上衣服:“我跟你去一趟吧。”
医生大概的医疗方案有介入、保守治疗或是肝移植。
医生推荐的治疗方案是介入和肝移植结合起来,可以让他的生存期延长。
但是得有人捐肝。
楚妈听到器官移植就哭了起来:“哪有人正好有肝给他啊。”
医生:“病人有没有孩子,可以让孩子试试能不能匹配上。”
“我有儿子,但是他的肝给爸爸,那他还能活吗?”
医生科普道:“肝不像肾,捐了就没一个肾,肝是一个自我恢复功能很强的器官,健康的人移植后两三个月就长回原来的大小了,不影响捐赠人的身体健康,其实跟骨髓移植差不多。”
楚妈听医生那么说才放心下来。
可是怎么跟儿子开这个口?
楚妈把视线放在她身上。
“念安你能否帮我打这个电话?”
“为何?”
“如果是我打,他如果不愿意也不会拒绝我,但你打,他能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
禾念安看着老人佝偻的身影:“好,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