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先走了。”
郭蔼龄疏离又礼貌的冲她点头。
“好,阿姨再见。”
悠然居门口,周成疑惑的下车找自家老婆。
刚刚不是在这吗?
他取个车的功夫,老婆跑哪儿去了?
就在周成准备回店里去找老婆时,只见老婆黑着个脸步履沉重地走过来,一字一句道。
“上车,回家。”
好家伙,两分钟的功夫,老婆大人怎么又生气了?
看来宝贝儿子今天注定逃不过此劫呀。
老婆大人要发飙,他也爱莫能助。
目送周围爸妈离开后,许灏懊恼的抠手指。
啊啊啊啊啊现在好了,被周围妈妈逮个正着。
她越想越不安,立马打电话和周围说了这件事。
电话里周围的反应很平静,“没关系,你不用担心,你先回家吧。”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毕竟是周围的家事,无论怎么样都轮不到她这个外人插手。
挂断电话,她打车直奔外公外婆家。
临江市位于中部地区,一年四季节气分明。
这场突如其来的小雪打乱了许多人的生活节奏。
巧合的是,这一天,不仅临江市下了冬天的第一场雪,远在大洋彼岸的洛杉矶在夜色来临之际,天空中也飘飘摇摇的飘起了雪花。
付萌跟了盛庭十几年。
这么多年来,盛庭时不时会用公务派遣的名义到国外游玩。
可是这次的美国之行,却让付萌心里乱糟糟的,始终无法安宁。她总觉得最近的盛庭不对劲,好像在躲着什么致命的危险人物。
尤其盛庭的表现,更加重了她的猜想。
但付萌不敢表现出来,每天仍旧装作一副天真无邪,万事不愁的傻白甜模样,温柔小意的伺候盛庭。
落地美国后,盛庭重金聘请了一队私人保镖24小时贴身保护他,还私下从黑市买了一堆防身武器。
一匣子一匣子的长枪短炮亮出来,吓得付萌直打颤。
“别怕,”盛庭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手里的枪,熟练的装上消音器,“来,我教你怎么玩。”
付萌吓得花容失色,一脸惊恐的后退,“我害怕,我不学,万一走火了怎么办?”
盛庭这些年虽然陆陆续续换了很多情人,但说实话,他心里最喜欢的情人还是眼前乖巧又柔弱的女人。
他笑着把柔若无骨的女人按进怀里,眸色深沉,“别怕,如果他真的敢来,我一定让他有来无回。”
权势是个好东西,不仅能让人失去理智,也能让人失去敬畏之心。
黑衣少年把脚踩在他脸上的那刻,盛庭第一次生出恐惧。
一种死到临头的恐惧。
他顺风顺水的过了20年,从没想过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居然会被人踩在脚下。
随着恐惧而生的还有一种强烈的屈辱感,这种屈辱感几乎将他吞噬。让他恨不能和那欺人太甚的黑衣少年同归于尽。
只要是人,就有弱点。
尤其是男人。
这个弱点可能是他的亲人,可能是他的朋友,也可能是他对金钱的渴望,亦或者是个女人。
盛庭派出私家侦探,很快查到顾惜和一个少年关系密切。
只要有软肋,那这个人就可以被打败。
盛庭把任务交给手下人去办,信心满满的在心里盘算着将来要如何洗刷这份屈辱,要如何把那黑衣少年折磨的生不如死。
谁知他飞机刚落地,就收到消息说任务失败,木大师不告而别。
这下盛庭真的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