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了,田锅。”
手下学乖了,不敢再作死。
“晓得了还不滚出去办事?”
手下离开,田先生一肚子邪火,无处发泄。
瞅着跪坐在旁的两名小侍女:“沐浴。”
手下出了门,擦了擦额头流到眼睛里的血水:
“这咋找?
就靠李景成留下的一盘散沙?”
为了不暴露身份,带过来的人,少之又少。
办个事都不方便。
“唉,总是借助他人势力,也不是个办法。”
……
小平大队,一群小孩子拿着小兔子离去。
家里又变得安静起来。
杨光树在大发慈悲做慈善,王春梅也没管他。
她正在房间里摸索缝纫机。
见过,没实操过。
急得她满头大汗。
杨光树进屋,王春梅都没发现。
她蹲在地上,拿着一圈线无从下手。
“怎么,也有你王春梅不会的东西?”
王春梅被取笑,也不恼怒。
拉着杨光树的手,撒娇道:
“光树,你教教我好不好?”
“亲我一口,我就教你。”
在家,王春梅可不会害羞。
吧唧一口:“可以了吗?”
一双大眼睛瞅着杨光树,要是他不满意,就再来一口。
“看好了,眼睛不要眨。”
缝纫机,平车,杨光树都没操作过。
“春梅,你还是挺厉害的嘛,能把机头搬出来。”
“哼,你当我傻啊,取掉面板,一提就出来了嘛。”
杨光树还以为就上个线难不倒他。
东瞅瞅,西瞧瞧。
也没弄明白线咋安装。
王春梅捶了杨光树一拳头:
“骗子,大骗子。
还说教我,你都弄不明白。”
杨光树干咳一声:“老古董,要先摸索摸索。”
听到杨光树说缝纫机是老古董,王春梅可不乐意了:
“什么老古董?
我看你才是老古董。
这可是崭新的蝴蝶牌缝纫机。”
杨光树举手投降:
“好好好,我是老古董行了吧?”
见杨光树滑稽模样,王春梅噗呲一声。
毫无形象的娇笑。
杨光树都看呆了:“春梅,你真美。”
王春梅往外面瞅了瞅:“要不我把窗帘拉上。”
把杨光树吓得:
“老婆大人,别,千万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