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杨光树脸色不渝,王春梅撒娇道:
“光树,就这一次,下次我像大家闺秀一样走路好不好?”
杨光树拿她没辙:“下不为例,否则,我打你屁屁。”
有这么多人在,给王春梅羞的。
不知道咋回事,又有几分期待。
王春梅呀王春梅,你咋变成了这个样子。
陈洪源几人,仰头看天。
假装没听见。
一群小孩子,则咯咯咯的傻笑。
婶子这么大了,还不听话。
关键是光树叔还要打她屁股。
老爹跟光树叔有的一拼,就喜欢欺负老娘。
半夜经常听到娘惨叫,求饶。
吓得兄妹几个像鹌鹑一样,不敢吱声。
最恨打对象的男人,我长大了一定不打女人。
一帮小兄弟,一路走来,酒醒了大半:
“杨哥,缝纫机帮你搬屋里去吗?”
“春梅,缝纫机放哪里?”
杨光树还是询问一下女主人,看她喜欢哪个位置。
“放我们房间去吧!”
放其他地方,王春梅不放心。
怕几个死丫头弄坏。
这缝纫机,宝贝的很。
黄金不用再麻烦他们。
杨光树拎着就走,假装进入老房子,直接收进空间。
抓了几把糖,就出来哄孩子。
“小猴子们,吃糖了!”
没有搭理杨光树,孩子们都围在三个丫头身边。
“卧艹,这是干嘛?
糖都不吃,这么入迷。”
等听到一声大公鸡打鸣,报时,杨光树忍不住苦笑:
“三个臭丫头,在公社显摆还不够。
现在回到大队,又作起来。”
放到后世,这属于炫富。
要被口水淹死。
“他们不吃,给你吃。”
杨光树扔了几颗糖给小猴子。
小猴子胆子大了许多,也不挑食,给它吃的就收下。
伤口虽然愈合,但使不上劲。
杨光树还以为它来个单手剥糖。
想不到很是聪明,直接放嘴里剥包装纸。
“杨哥,我们回去了哈!”
一晚没睡,又喝了酒。
早就困得不行。
“带点鱼干回去下酒。”
家里鱼干多,一家子又吃不完。
卖钱更不划算,还不如送兄弟们。
就算是送的,兄弟们也挑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