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皇上,这些年都是有目共睹,安乐公主为了我们倾阳作了多大的贡献,德王爷屡次的建功,几次死里逃生,至于老骁勇候更是战死在沙场,他这一脉,却至今无一脉相传。”
“是呀,这几年安乐公主太厉害了,种出那么多种,我们倾阳本没有的粮食,水果,让周边的几个国家对我们倾阳都高看一眼。”
“是呀,皇上,安乐公主不管得到什么样的奖赏,都是实至名归,诸位还不知道吧,我们兵部和工部可是都知道的,我们倾阳这些年,百战百胜,多亏了公主鼓捣出来的几样东西,可都是国之重器。”有人说的很是骄傲,顾元元仔细看看,是兵部的任进贤和工部的关宝迪。
“是呀,现在周边的国家,更是没有人敢觊觎我们倾阳,”这人说话也是与有荣焉呀。
“现在还有人质疑朕的做法吗?”父皇的声音有些不悦。
顾元元想了又想,自已得了这么大的好处,自然要谢恩的,起身离开位置,跪下致谢,“父皇,元元谢谢父皇,也代几位小世子,谢谢父皇赐名,谢谢父皇对孩子们的厚爱。”
“安乐公主,你是我们倾阳唯一的嫡公主,以后更要更好的为我们倾阳的百姓做事。”坐在高位的父皇抬抬头,示意顾元元起身,顾元元也抬头,看到几股看着自已有些不喜的眼光,这是来自于几位后宫的女人,顾元元鄙视的看了一眼,回自已的位置上坐下了。
上面,张公公又放下手里的圣旨,重新拿起后面盘子里的一卷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齐国公府嫡次女齐曼雪,品貌出众,温良敦厚,娴淑大方,知礼不傲。。”顾元元一听,这可坏菜了,这是要赐婚呀,等到圣旨读出来,反悔可是不太容易了,这要是真嫁入门,长公主娘会气死的,自已有娘也等于没娘,
可不能再让这个娘出事,再说自已想弄齐家,那也是很容易的,故意的笑出了声,这下好了,所有人都看向顾元元。
顾元元赶紧起身,行到中间,面向父皇跪下行了大礼,“对不起皇上,元元失礼了。”顾元元趴下了身体。
“你抬头说话。”父皇倒是没生气,“你为何发笑?”父皇示意顾元元说话。
“父皇,元元听着这几句话,便觉得,父皇是不是要替这位齐曼雪赐婚?元元觉得好奇,这位齐国公是跟谁家有仇吗?要把自己没教育好的女儿嫁过去祸害人家呀?这得多大的仇,多大的恨呀?”
“安乐公主慎言,本国公的女儿怎么得罪安乐公主了?”旁边一男人起身出位施礼,一气呵成。
“是呀,皇上,嫡公主如此折辱本宫的妹妹,是太不把我们齐国公府和本宫放在眼里了。”有娘娘上前,应该是出自齐国公府的那位娘娘。
“温良敦厚?娴熟大方?知礼不傲?齐国公,你的女儿配得上哪一条?这些美好的词,有哪一个与她能搭得上边的? 你们说本公主折辱齐曼雪?那是不存在的,本公主只是不想让父皇受到蒙骗,父皇,不是元元折辱齐国公府,还有这位娘娘,而是齐曼雪这些年一直在欺负元元,折辱本公主这个嫡公主,自从元元回京后,齐曼雪三翻五次的欺负元元,骂过的那些个污言秽语,元元不想在这里说,再脏了父皇的耳朵,就是出自她的口,骂元元是贱人,已经不下十次,父皇要是不信元元的话,可以请几个人证过来,齐曼雪的那几个跟班,老太傅府的郑韵儿,刑部贾大人的嫡女贾晓静,前些日子在妙玉坊,她们还在一起辱骂元元是小贱人,妙玉坊的大管事都可以作证。”顾元元没有起身,“父皇,殿里诸位的大臣,相信他们回府应该也有所闻,”顾元元一直跪着说话,边说边努力挤出眼泪来,不负所望呀,但顾元元没有说谎,说的很是平淡。
“你为何没有早与父皇说?”父皇阴冷着脸,一堆人跪下了。
“父皇,元元不敢说,以前元元没有人护着,也是元元自已没用,让别人欺负,还有元元怕说了,齐国公府会得到惩罚,会让有些人不悦,说元元事儿多,仗着嫡公主的身份,在外面仗势欺人,也说忍下了,可刚刚听到那圣旨上所写的话,就不自觉的笑了出声,还请父皇原谅。”
“皇上,臣女不会如此的。。。”
“齐国公,那日长公主府的家宴,令爱就联合这几位姑娘一起为难嫡公主,齐国公要是不信的话,本宫可以把那些参加宴会的人喊过来做证。”长公主娘起身离位施礼。
“皇上,臣倒是知道这件事儿,那日臣的妻女也去了长公主府,回来也听说了这件事儿,齐国公府的那位郡主对公主毫无敬意。”有跪着的大臣抬头说着,他开了口,便有人附和。
“元元,你为何不告诉父皇?”
“元元是真的不敢,元元在这宫里无根无基,说怕说出来您不相信。”
“你这是什么混账话,你是朕的女儿,朕会为你做主的,我们倾阳唯一的嫡公主哪能受别人的欺辱?”父皇很生气的挥挥手,申公公立马上前把张公公往外推了推,“齐国公府齐世明,眼盲心瞎,竟敢隐瞒欺骗朕,褫夺齐国公府一切封号,贬为庶民,齐曼雪,三翻五次的折辱我们倾阳唯一的嫡公主,即刻杖毙,府里其它人,即刻出京,迁出三千里外,齐世明的后代,三代不得参加科举,至于婧妃你,褫夺一切,贬为庶民,跟着齐家人走吧,桓王爷顾远桓,罚俸一年,闭门思过三个月,至于傅府的郑韵儿,贾大人的嫡女,闭府一年,刑部贾大人降三级。”父皇气得起身又坐下,“记着你是嫡公主,没有人能欺负了你。”
“父皇,元元知道了,”看着父皇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样子,很是开心,“父皇,以前的元元与世无争,只想做好自已喜欢的事,所以不与那些人计较,可以后元元不会了,睚眦必报,绝不会再让人欺负了自已,还有孩子们,”
“好,只有自已立起来,别人才欺负不了自已,才能去做更多的事儿。”父皇坐着比划着。
“元元知道了,谢谢父皇的教导。”顾元元磕头,行了一大礼。
“还不把你们公主扶起身,”父皇冲到站在一边的小毛子呵斥着。“元元谢过父皇。”顾元元在小毛子的搀扶下,起了身,喊过孩子们,让丫头们抱着,给父皇鞠了一躬,接下来是各位送礼的时候了,几位小世子也是很配合,顾元元面前的桌子上,已经让人清理了好几次了,顾元元让春梅她们先带着孩子们回元芙宫休息,自已不时的与来与自已问安的人说着话,不知哪里出现了一阵的杂乱声,顾元元左右看看,想站起来看过热闹,却又不好意思。
“出了何事?”上面的人也听到了,顾元元听到父皇问的声音。
“皇上,皇上,赵大人家的二公子,不知怎么了,突发疾病。”
“快,快,快去请太医。”父皇有些着急,说话的小太监赶紧跑了出去。
顾元元起身,看向大殿的后面,这沥香殿很大,坐满人的话,能坐几百人,果真一群人围在一块,顾元元摇摇头,“皇上,求皇上救救犬子。”有人踉跄着过来跪在父皇面前,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公主,这是赵奇扬赵大人。”小毛子小声的提醒着,对了,他旁边站着的妇人就是长公主娘的那个朋友,再看看长公主娘,她也正焦急的跟妇人说着什么,很快往顾元元这边走来。
“元元,你看看赵二公子可好?”长公主娘问顾元元,看在长公主娘的份上,顾元元也不好不帮这个忙,点点头,往人多的地方走去。
“都散开,都散开些。”顾元元有些汗颜,这小毛子,还真是嗓门大,看着一个少年,扶在另一个少年的怀里,他很痛苦,在左右的挣扎着,感觉是咳嗽咳不出来的样子,喘不上气来,面色潮红,口唇紫的发黑,扶着他的那个人在使劲的禁锢着他。
顾元元蹲下,摸摸他的脉,“你先放开他。”顾元元吩咐着。
“你是谁?走远点,别。。。”扶着人的少年对于顾元元的动手,明显的感到不悦。
“默文,不可无礼,安乐公主精通医理,可以救你三哥。”跟着过来的妇人赶紧出言呵斥着。
顾元元没理他们,仔细看看地上躺着的人,他在左右打着滚,双手抓住颈部,顾元元更是确定了他是呛着了,“他刚刚吃了什么?”
“可能是红枣。”那位少爷回答着。
顾元元确定是呛着了,“扶他起身,”顾元元往后退了一步,让人把躺着的人扶起来,那位少年扶起了他,可躺着的人,也就是赵家二公手根本站不住,顾元元突然间有些措手不及。
“公主,请您救救臣妇的儿子。”长公主娘的朋友,也就是赵夫人,一下子跪下。
“赵夫人,他是男子,本公主是女子呀。”顾元元也有些着急。
“元元,要怎么做,大哥来帮你。”
“是呀,二哥也来帮你。”蔚家两位兄长站到顾元元的身边。
顾元元看了看,只有大哥看着身材稍健壮些,“大哥,你按着元元所做的,二哥,你帮着大哥。”顾元元看看左右,想找到个身材娇小些的宫女,却没看到,“可看到有身材娇小些的女子?”顾元元问小毛子。
“公主,臣女愿意来配合公主。”出来一位小姑娘。
“好,谢谢你,你站好就行,不会痛苦的。”顾元元拉着她站到自己的面前。“大哥,二哥,你们看好,”顾元元看着大哥扶过病人,顾元元拉着这位姑娘站到他们的对面,这些看的更清楚些。“大哥,双手打开抱着他的胸部,一只手握拳,放在这里,
”顾元元看那位二公子更是有些难受了,“闭嘴,都不许发出声音来,”听到有人在叽叽喳喳的说话,顾元元怕对面听不清,出言制止着,“大哥,你看好了,你的手再往上一指,”顾元元看他手放的位置不对,“另一只手包成拳头样子,然后连续快速,用力向患者的胸后方冲击,像元元这样做。”顾元元示范着几次。“姑娘,可以了,谢谢你的配合。”顾元元推开了自己面前的姑娘,看着大哥做着这海姆立克法,可看大哥没做几下便没了力气。
“公主,这个时候还说什么男女大防呀,求你救救臣妇的儿子。”看着没什么起色,脸色越来越难看的儿子,赵夫人很是着急。
顾元元也顾不得其它了,直接把大哥推开,把人拉到自已面前,这晚一分钟,病人真的会有生命危险的,冷静的按着程序,还好,还好,方式正确,只用了不到三次,他真的吐出东西来了,顾元元可是真的没有力气了,直接瘫倒坐在地上,那位枣核吐出来的人也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