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泽皱着眉头站了起来,“这件事情是长忌办的,我还不太清楚,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们商量着会处理的,你不用担心。”
“我想去看看她,”许轻染想起陈母那恶毒的话语,心中愈发担心。
“我陪你一起去,”魏长泽道。
“不用了,你忙吧,”许轻染害怕耽搁她工作。
“没事,”魏长泽快速将东西收拾好后,道:“我陪你,万一你再出点什么事,长征估计要杀了我。”
许轻染尴尬一笑,跟着魏长泽走了出去。
到宅子门口时,又碰上了刚回来的魏长忌。
于是,两人行变成三人行。
魏长忌开着车,十几分钟就到了地方。
在车上时,魏长忌已经将曾秀遇到过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许轻染心中五味杂陈,难受极了。
下了车,她一个人走进了曾家。
院子不大,栽着各种蔬菜,墙角还有一棵果树。
一个七八岁大的男孩,两个眼睛圆圆地满是戒备:“你找谁?”
“我找曾秀,是你妈妈吧。”
男孩冷漠道:“你找我妈妈有什么事?”
屋子中的曾秀走了出来,她拍了拍男孩的肩膀:“小德,去写作业。“
男孩又打量了一眼许轻染这才进了屋子。
“你找我?”曾秀看见她脸上还未完全褪掉的伤痕,道:“我已经在警察面前作证了,还有什么事吗?”
许轻染看着她三十多岁的样子,鬓角却已染上白发,“我叫许轻染,谢谢你这次愿意帮我作证。”
“还有事吗?”曾秀的表情实在算不上欢迎。
“你愿意和我一起去京市吗?”许轻染认真道:“我在京市有一家服装厂,你可以带着儿子女儿一起过去,他们上学的事情我可以帮你解决。”
曾秀有一瞬间的心动。
她待在这里实在是太难了,前几年出的这个事,导致赵家整个宗族都不管他们了,儿子女儿上学也经常遭到非议,而她寡妇门前是非多,要不是有警察的帮忙,她估计连这个房子都保不住。
“我那里很缺绣娘,你如果会刺绣水平好的话,那就更好了,”许轻染道:“如果不会刺绣,我那里就是缺会做针线活的女人。”
“让我考虑考虑吧,”曾秀脸上终于浮现出几分笑意:“请坐,我去给你倒杯水。”
许轻染坐在院子里的的凳子上,刚好准备一会跟她打听打听,附近有没有技艺高超的绣娘。
而此时的外边。
兄弟两个下了车,从巷子绕出来,站在田野边闲聊着。
“长征给我说,让我用点狠的,”魏长忌抽着烟,好笑道:“这家伙还说我要是搞不定他过段时间抽空自己来搞。”
魏长泽沉声道:“别做违法乱纪的事情,对你仕途不利。”
“那肯定,”魏长忌低声道:“我已经让人去查了,陈飞这人身上背了不少债的,现在已经有些眉目了,要是查清楚,将证据整理出来,估计还得一段时间。”
“死刑吗?”
“那肯定,”魏长忌调笑道:“毕竟浪费了我这么多时间精力,不满足长征的要求,我以后还在他面前怎么摆谱。”
魏长泽吸了一口烟,熟练地吐出烟圈后:“周局长是我的人,你有事尽管找他。”
“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