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体怎么这么烫?”
薄以墨放弃了挣扎,因为就在她主动靠近自己的时候,他就缴械投降了。
她还用如此关心的语气和他说话。
他复杂地看着她,点了点头,带着撒娇的语气:“我好难受,头晕的厉害。”
他自己都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无耻,但他现在确实不想要理智。
他们就快毕业了,他们相伴这么多年,他想把她永远留在身边。
大学四年,虽然他们每天都见面,但他们迟迟没什么特别的进展。
或许,今晚,他可以自私一点。
宋惜惜很难得从薄以墨口中听到难受这个词。
因为在她印象中,身为薄家的继承人,他一直都很强大,在她心目中,几乎是无所不能的存在。
但此刻他说难受,那看来他是真的难受。
宋惜惜立马紧张地摸了摸他的额头,好像温度很高,这应该是发高烧了。
她把他的肩搭在了自己的身上,准备送他回家。
但薄以墨这时候嘴里呢喃:“我想要休息。我难受。”
宋惜惜不想他继续难受下去,于是在上面开了一间房。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她刚打开房门,薄以墨就迫不及待,强势霸道地吻上了她。
她一开始努力挣脱,她以为他这是烧糊涂了。
但渐渐地,她挣脱的力量越来越小。
慢慢地她的手也环抱住了他。
面前的男人是她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
他是她年少唯一的光。
而她就是个追光者。
这么多年来她都一直追着他跑。
这是他离自己最近的一次,她又怎么舍得推开他?
当他的动作越来越大,她也渐渐的闭上了眼睛。
马上就要毕业了,她想要再见到他的机会,少之又少。
就让她放纵这一次吧。
今晚过后,他们之间恐怕再没有任何交集。
这也许这辈子都离得最近的一次。
夜渐渐深,床上的声响还没停。
薄以墨像只凶狼不知疲倦。
宋惜惜早就疼得没了知觉,最后她再也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
当宋惜惜醒来的时候,薄以墨已经穿戴整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冷漠:
“昨天是你对我下了药?你知道我讨厌这些不入流的手段。”
薄以墨不想承认自己的错误,不想承认自己的失控,于是卑鄙地把错误全都归在宋惜惜的身上。
反正她已经习惯顺从自己,而他也打算对她负责。
宋惜惜看了眼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而且全身都像被卡车碾过一样难受。
而反观薄以墨,他衣服穿得整整齐齐,衬得他精神奕奕。
宋惜惜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两人反差如此明显,这让她觉得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
身体的难受,远远没有他刚刚说的那句话让她心痛。
原来昨晚他对自己那么热情是因为他被人下药了。
呵,
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
昨晚她从他深邃的眸子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所以她才会彻底沦陷。
原来一切都是错觉。
他还是不爱她啊。
昨晚,不过是因为他中药了。
怪不得他那么反常。
现在他还说那媚药是她给他下的,为的就是设计他,然后得到他。
宋惜惜嘴里满满都是苦涩。
她张了张嘴,想为自己辩驳,或者解释什么,但她觉得一切都非常可笑。
而她就是最大的笑话。
他们认识这么多年,他竟然觉得她就是这么下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