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平日里看到薄落落那么嚣张跋扈的样子,还以为她真的有什么了不起的背景。今天看了她一出好戏,也算没白来。”
“这下薄落落的面子里子全都被薄大少给扒了,她应该再没脸在外面活动。看她以后还怎么嚣张。”
“你们如果真的想巴结薄大少,可以从霍惜惜身上下手。就薄大少对霍惜惜那宠溺的态度,我敢保证,肯定有用。”
“我也算是看出来了,薄大少刚刚那么一出就是为了给霍惜惜出气。”
“他们不是已经解除了婚约吗?
但薄大少看着很喜欢霍惜惜。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件事还有隐情?”
“你们难道没发现霍惜惜一直都对薄大少很冷淡吗?我盲猜一下,肯定是霍惜惜不同意,所以这门婚约才取消的。”
“啊,这么极品的薄大少谁会还不喜欢,要是我是霍大少的未婚妻,我做梦都会笑醒。”
“别做梦了,京都有多少女人想要嫁给薄大少,谁又能入他的眼?你还是早点睡,梦里什么都有。不对,估计梦里薄大少都不会喜欢你。”
·······
听着大家的议论声,苏夏夏满脸嫉妒。
霍惜惜的一切原本都应该属于她。
她才是最爱薄以墨的人。
再忍忍,她紧握着那包魅药,眼底的嫉妒愈加明显。
会客室内,薄以墨把门一关,霍惜惜终于不淡定了,防备地瞪着他:
“薄以墨,有病就去治,你想干什么?”
薄以墨走到她的面前,轻声说:“霍惜惜,我们谈谈。”
霍惜惜有点心虚,他都知道了,她就是霍惜惜。
但很快她又抬起了脑袋,是他自己主动要求退婚,关她什么事?
“别以为你刚刚帮了我,我就会对你感激。刚刚本来也是薄落落主动欺负我。如果你不出手,我也不会吃亏。”
薄以墨无奈地开口:“我没想说这事,薄落落是谁,对我来说,她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霍惜惜往后退了几步,与他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薄以墨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她前世受得那些委屈全部抹杀。
无关紧要吗?
可就是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前世就能处处欺负她。
就因为她姓薄,而她就要处处忍耐,被欺负也只能忍着。
因为她的一句话,她可能就会被婆婆百般嫌弃。
因为她爱他,所以愿意受委屈,只是不想给他添麻烦。
但此刻他说的话,直接把她前世的付出变成了一场笑话。
她前世还真是活得窝囊。
她又觉得好气又好笑。
原来他不眼瞎,别人欺负她,他也看得见,也替她出头了。
但前世的你,怎么就会对她受的委屈视而不见呢?
她不明白,难道前世的自己,就那么十恶不赦?
她只不过喜欢他,所以那晚他喝醉了没有拒绝他。
然后她就变成了想要上位的心机女。
可明明那晚先主动的人也是他。
凭什么要把这一切错误都要怪在她的身上?
想到最后惨死的自己。
霍惜惜没办法替前世原谅面前的人。
她再次看向薄以墨的目光更加冰冷,语气中透着浓浓的不耐烦:
“薄以墨,我们记得我们早已经没任何关系了,你不会是想要对我死缠烂打吧?
这根本不像你。”
薄以墨对她说出的话充耳不闻,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霍惜惜,我们娃娃亲的事,我不同意取消。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件事,所以那天中午你才刻意避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