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所以我想，能不能麻烦方总再跟我合作一次。”

季明渊道：“威廉先生的话我不明白。”

“是这样，”威廉道：“我们做的事情已经被发现了，指令系统一定会跟着改变，所以要是想再将东西拿出来的话，还需要方总帮忙。”

季明渊深藏眼底的一丝芒色闪过。

威廉这么快要再重新行动是他没有想到的。

莫非，威廉目前遇到了什么问题？

因为现在行动，对于威廉来说十分不利，会冒着极大的危险暴露蛇头和蛇尾。正常的话，至少要蛰伏一段时间。

“我不帮忙，只交易。”季明渊脑海了的几个念头几乎是同时闪过，对话上并没有出现太长停顿，“只要威廉先生能拿出打动我的东西，我自然愿意和威廉先生再次合作。”

威廉神色有些狰狞，“难道方总是不相信我的诚意吗？”

“诚意是一回事，我只相信实际的利益。”季明渊丝毫不松口，“等威廉先生能拿出交易的筹码，再来谈这件事吧。”

威廉痛恨方明渊这种唯利是图的人，但同时也知道，只有这种人才会和他合作。

威廉压下心中的怒意，“方总说得对，下次再谈合适。这次方总既然来了，也不能空手而归，不如见见康先生，说不定方总可以帮我劝动康先生，让他把知道的交待出来。”

季明渊却道：“见可以，说话就不必了。”

威廉敛着眸中的精光，“哦，方总也太客气了。”

季明渊道：“我只需要让我太太知道康先生还活着，其它的事情，正如威廉先生说的，与我无关。”

之后，季明渊真的就只是看了看康诚志，然后走了。

季明渊走后，威廉对着丽萨道：“方明渊最好是我们的人，这个人如果有问题的话，将会是你我最大的障碍。”

丽萨道：“不是已经一再验证了吗？去跟踪的人也回来了，没发现方太太有什么异样。”

威廉狞笑道：“最好是这样。现在，要尽快拿到材料，必要的时候，我们要不择手段！”

“包括对方太太动手吗？”丽萨微嘲问了一句。

她话刚落音，威廉“啪”的一巴掌就扇到了她脸上，“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贱女人，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方明渊的心思吗？！敢给我戴绿帽子，我就杀了你！”

丽萨捂着脸，咬牙，心中恨恨的，但终究一句话不敢说。

季明渊一回去，就将康诚志的情况告诉了边悦，“康诚志被关押在地牢里，身上没有伤痕，但是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虚弱，像是一整天都没有吃过东西。”

边悦看了眼客厅里的康太太，小声道：“会有生命危险吗？”

季明渊道：“威廉比我估计的还要心急，难说。”饥饿，也是刑罚中的一种。

边悦为难道：“那我怎么跟康太太说？”

“照实说，”季明渊道：“现在欺骗她也没用，她迟早会知道真实情况。如果你不想说，我可以替你说。”

边悦揉着疼痛的脑袋，道：“还是我去说吧。”

边悦说完之后，康太太就开始嚎啕大哭。从九点一直哭到快十二点，边悦本想留下她过夜，但被康太太拒绝了，只能连夜送她回去。

第二天一早，边悦一大早就过来找康太太，却发现，康太太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