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废话了，表明身份吧。你是谁？”

张天握紧拳头，做好了战斗准备。

“提问的是我。你回答。”

老人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如果我不呢？”

“那就死。”

老人话音刚落，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张天不由自主地感到身体在颤抖。

因为从对方的声音中，他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力量。

但张天可不是这么容易屈服的人。

“在梦里死一次而已。”

张天故作轻松地说道。

“你觉得这只是简单的梦吗？”

老人诡异地笑了起来。

“这不是现实，不是吗？”

张天话音刚落，老人就发动了攻击。

唰！

瞬间，老人的身影向前冲去。

速度快到张天的眼睛都难以捕捉。

砰！

张天只感到一击，内脏仿佛被震碎了。他痛苦地蜷缩起身子，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该死，比想象中还要强。如果有剑就好了……’

张天艰难地撑起身子，嘴角渗出一丝鲜血。

张天的特长是剑术。

但在没有剑的情况下，面对这个散发着强大气息的老人，他毫无办法。

呼呼呼！

老人再次袭来，干枯的手掌如同鹰爪般抓向张天的咽喉。

那只手冰冷得不像活人，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头骨。

最终，张天没能抵挡几招，就被老人抓住了头。

咚！

老人用力量迫使张天跪了下来。

“呃啊！”

张天痛苦地呻吟着，却不肯低头。

这时，他第一次透过老人散乱的头发看到了他的眼睛。

“……！”

张天倒吸一口冷气，浑身僵硬。

他没有瞳孔。

整个眼睛都是白色的，仿佛已经死去。

但那双眼睛却死死盯着张天，让他感到毛骨悚然。

“哼！你，还是人吗？”

张天艰难地挤出这句话。

老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自顾自地说道：

“好了，按照约定，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