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激烈地对骂着,每一句话都如同带刺的利刃,狠狠刺向对方。张凡的愤怒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越烧越旺;而聂涛则始终保持着冷静,用那讥诮的言语,不断挑衅着张凡的底线,让这场嘴炮交锋愈发激烈,火药味十足。
某个时刻,聂涛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觉得应该给这个家伙加点火候,因为他感觉到张凡已经快要精神崩溃了,于是故意继续添油加醋地描述起来,
“你派来的那个大猪,死的时候那叫一个惨啊。当时场面混乱,我和崔成浩围住他,他还想反抗,跟个疯狗似的乱扑腾。我抄起手边的铁棍,狠狠朝着他脑袋砸去,就听‘砰’的一声,那声音,就像砸开了一个熟透的西瓜。
他的脑袋瞬间开了花,脑浆子溅得到处都是,红的白的混在一起,跟那恶心的烂泥似的。
还有那几个你派过来的手下,被崔成浩坚硬的像铁锤的拳头,捅得浑身是血窟窿,跟筛子似的。他们在地上挣扎的时候,那叫声,跟杀猪似的,凄惨得很,哈哈哈。”
说着,他一边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一边熟练地操作手机,挑衅地把一张暴徒暴毙的血腥图片发了过去。此刻,他夹着烟的手指微微颤抖,那是被愤怒和即将到来的报复快感所充斥的表现。
聂涛根本不用担心,对方会用作这些东西当作证据,因为这个事情本身就是他们张家先使出了下三滥的招数,派人来刺杀自己,他们张家如果还贼喊捉贼的把这些东西拿到桌面上,那真调查起来谁先倒霉还不一定呢。
因此聂涛就是吃准了这一点,才会对张凡如此的毫无顾忌。
张凡此刻在聂涛面前,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人人敬畏人人巴结的大公子的尊严和派头。
更像是一只被戳穿了人皮的可怜哈巴狗。
这种屈辱,是张凡活了四十几年,所从来没有感受到过的。
他此刻正身处燕京,他自己公司的豪华董事长办公室里,宽敞的落地窗前,城市的繁华尽收眼底。
但当他看到图片的瞬间,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差点从眼眶里凸出来,脸涨得紫黑,如同被霜打的茄子。
额头上的汗珠直冒,一颗颗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昂贵的办公桌上。
张凡气得浑身发抖,手中的手机险些滑落,赶忙又深吸一口烟,试图让自己镇定一些,随后也不甘示弱地嘶吼道,
“姚瑞瑞那个小妮子,是本公子看上的,这次让她侥幸逃了,下次她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我会让她跪在我面前,给我伺候的舒舒服服。你以为收拾了我几个人,就能护住她了?”
他在说这番话时,手指紧紧地捏着香烟,烟灰不自觉地掉落,可见他内心的极度愤怒。
他本想用姚瑞瑞,为自己在这场与聂涛的言语争锋中,赚回一些手心里优势。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行为为不久之后,自己的悲惨下场埋下了祸根。
聂涛闻言,原本带着笑意的脸瞬间冷得像冰窖,斩钉截铁地回应:“张凡,就冲姚瑞瑞这事,你们张家必须付出惨痛代价!你别以为自己能只手遮天,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你之前一次次派人来暗杀我,这笔账也得好好算算。那些派来的人都有去无回,你也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