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只回了三个字,[好吃吗?]
滕佳仔细揣摩了一会儿这三个字,犹豫了一会问他,[小少爷,要不要给你寄过去尝一尝?]
时屿没说好与不好,可隔了几分钟滕佳收到一个他发来的消息,是一串收货地址。
这件事情滕佳没有和南栖提起过,南栖也不知道时屿曾经尝过自己烤好的饼干,她见时屿不想搭理自己,顿觉无趣。
刚准备转身离开就被时屿拉住了小臂,她抬起眸子,时屿先是向厨房门口的方向望了一眼,随后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我只有你。”
温软的触感一触即分。
南栖摸了摸额头,“哦。”
时屿的这个面虽然谈不上色香味俱全,但比起唐楚的手艺要好上不少,唐楚感恩戴德的嗦着属于自己的那份面,“时总,没想到你还有这份手艺。”
南栖在一边笑眯眯的,“是呀,时屿做饭很好吃的。”
晚些的时候南栖带唐楚去了时屿之前住着的房间,时屿的房间被收拾的很干净,南栖拿了一套干净的床单给他,“你自己换一下吧。”
相比于唐楚的局促,南栖也有些不安,因为她突然意识到唐楚住在时屿的房间里,那么自己和时屿不是要住在同一间屋子了吗。
以前出去旅游的时候同床共枕的事其实也做过,但两人都不是不守规矩的人,南栖也没在意过这些。
可她现在和时屿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他们即将住在同一张床上。
南栖搓了搓自己泛着热意的脸,有唐楚在隔壁,时屿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嗯其实过分一些也没什么的。
还怪有些不好意思的。
她丝毫没有想到自己楼下的房子还没有退房,那间房还有一个月才到期,一些杂物和一些重的东西都放在那边,还没有搬上来。
但长久关着窗户,平时也没有灰尘,临时收拾一下住人也是可以的。
这件事情被南栖抛之脑后,她告诉唐楚房间的卫生间淋浴怎么用之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时屿已经换上了睡衣躺在床上了,他闭着眼睛,南栖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睡着。
面色白皙的男人躺在床上,原本柔顺的头发有些凌乱,遮住了眉眼,只有线条流畅的下颌暴露在空气中。
床垫异常柔软,躺在床上的男人身体有些下陷。
南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感觉现在的时屿有些像是正在等待被皇帝临幸的妃子。
秀色可餐。
她现在应该怎么办,若无其事的躺到时屿身边,然后就这么睡过去吗。
她还有很多话想和时屿说,这几天她的生活琐碎事太多,若是真要说出来说上一个晚上也是说不完的。
时屿怎么能就这么睡过去了,他今天都没亲亲自己,也没说上几句话。
算了今天他和唐楚来这应该累的不行,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南栖甩掉脑中有的没的,在把灯关掉之前小声的叫了一下时屿的名字,“时屿,你睡了吗?”
本来是小小的试探一下,没想到时屿的睫毛颤了颤,睁开了眼睛看向南栖,他目光柔溺,“来。”
南栖的心里小小的雀跃了一下,她把床头的小灯打开,关掉了房间里的灯,还顺手把房间里的门关上了,做好了这些她才扑到床上,“我以为你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