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婚?”
“是啊,你也到适婚的年纪了,该嫁人了。”
“我才不要呢,而且我是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情。”
景寒舞一脸严肃,“圣上,你的病有蹊跷。”
圣上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圣上你也知道,我是玄师,虽然修为不高,但是之前也有所怀疑,所以特意请了我师父他老人家看了一下,果然发现了不对,您的病是人故意为之。”
“故意为之?是何人?难道是闲王?”
“当然不是,是大皇子。”
“不可能,他们”
圣上多疑,景寒舞一提点,他也就瞬间明白过来。
“他们故意让朕生病,然后又治好朕,他们不是想害朕,而是搏朕的好感,为了太子之位。”
“是啊!”
“可是”
见圣上还有怀疑,景寒舞将那符纸拿了出来,“不如我们试一下。”
“如何试?”
景寒舞站到一侧,手中符咒放到床边,灵力注入的瞬间,圣上本来微痛的心口,竟然真的开始舒坦。
他诧异的看向景寒舞,“这符纸何处来的?”
“我刚刚从大皇子妃的身上提取来的黑气,和她本体一致,但却只能用一次。”
“黑气?为何朕未见过?”
“它很隐秘,我也是见过她许多次才发现了一次,如此,定然是对圣上施了什么咒术,圣上若是不信,可以再召高人为圣上诊断,当然,圣上的身边人是不行了!”
圣上本来身边也是有玄师的,但是却没看出问题,要么是能力不够,要么就是都被收买了!
圣上脸色铁青,“舞儿,此事朕自有打算,难为你这么记挂着朕,否则,朕真是被人算计而不自知啊!”
“圣上是舞儿唯一的亲叔叔,又待我如亲女儿一般,我自然要护圣上安全。”
“好舞儿!”
这边一切进展顺利,离宫的师浅浅和景辞深也没闲着,去了设阵的地方。
任耀的手脚很快,已经基本都埋好了阵,且外在没留下丝毫的痕迹。
偌大的深林,在夜色下显得更外幽深。
师浅浅立于看不见的阵心之上,手中的符纸直接打入地下,如此,整个阵法才算真正的完成。
一切完成,师浅浅才松了一口气。
景辞深上前,将从马车拿下的披风给她披上。
回首间,是景辞深的笑意。
温柔炙热。
师浅浅在这寒风里,突然觉得很是温暖。
“寒舞那边应该都完成了,现下我们就剩一个问题。”
“牧野?”
“没错,他一直躲在暗处,不知道会引出什么事来。”
“有云劼前辈盯着,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我们接下来,先等结果,处理鬼童的事情吧!”
“嗯。”
师浅浅点头,随即转头认真地看向景辞深,“鬼童力量强大,容易反噬成魔,到时你就不要参与,交给我和荀忝他们就行。”
听到这话,景辞深唇角微勾,“你就这么担心我?”
景辞深的眸光太过炙热,师浅浅赶紧错开目光,直接上了马车。
“好饿啊,先回去吧!”
虽然扯开了话题,但师浅浅那久违的心跳声让她知道,体内曾经缺失的东西,好似重新发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