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严丝合缝掐在她的腰上。
面对老婆水雾般的迷茫眼神,邢彦诏说:“我想看着……”
……
“几点了?”骆槐的声音断断续续。
邢彦诏的声音暗哑低沉:“不知道,还早。”
被丢在一旁的手机上有推送消息,亮起的手机屏幕显示23点58分。
……
手机屏幕又显示02:45分。
骆槐扭头去推人,带着哭腔说:“太累了……还不够吗?”
“不够。”
一夜无眠。
……
骆槐睁开眼睛已经是黄昏。
脑袋也睡昏了。
身子更是散架一样,脖子上有没有所谓的吻痕不知道,反正入眼的大腿上有不少。
触景激起回忆。
昨晚的一幕幕不受控地窜进脑海中,她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最后扯被子一盖,在被窝里独自羞愤。
都说累了还要来。
她的体魄又比不上他,哪能经得起一遍又一遍折腾啊。
反正接下来都不能来了。
骆槐气呼呼地想。
小明敲了门,进来时手里还有热牛奶和飘着香甜气息的小蛋糕。
“老板娘,老板说吃甜品心情好。”
骆槐肚子咕噜一声,低声说不好,最后还是伸手去接。
小明却不让她接。
“老板说老板娘很累,不用自己吃,小明会根据你的嘴巴大小将蛋糕切成小块,再递到你的嘴里。”
说着就开始行动。
全部切好以后,喂到骆槐嘴边。
每一口都是实实在在的小方块。
甜品确实叫人心情变好。
不过骆槐还是执行了接下来不来的想法,邢彦诏也只是抱着她睡,每天睡前都会说对不起,骆槐假装没听见。
过了一个星期,骆槐的身体已经好了,浑身轻松自在,面对邢彦诏的软磨硬泡只妥协一点点。
许蹭不许进。
一样每晚折腾个没完。
“今晚不行!明天就是峰会了,高校团队,名校教授,企业大佬……这些都会来,国内外都有,还能看到许多科技前沿技术。我和其他同事要早点赶过去,听说这次我们公司的幕后老板也会来,任务很重要,不能睡过头和请假。”
邢彦诏问她:“好奇幕后老板是谁?”
“有一点。”骆槐见他不再胡来,转过身窝在他怀里说,“旷野和你说过吗?”
“明天你就会见到了。”邢彦诏搂着她,“还有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