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何雨析想了想,“你问我干什么?”
许大茂摸出一根烟给何雨析,“聊聊天,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何雨析不习惯抽非核心圈人给的烟,把汽水放到地上,掏出自己的烟点上,又给了许大茂一根,“那得看怨谁。”
“怨我妹妹家孩子!”
“哦,人家来找时你妹妹妹夫不讲理了?”
“没,可讲理了!还愿意给人跪下!”
“给人孩子打坏了?”
“打,打,打没了!”
“卧槽!”何雨析抽口烟,冷笑一声,“给人孩子弄没了叫揍一顿?道歉有什么用?人家上来灭门都正常,别说揍一顿了。”
他以为许大茂要找他帮忙,要是许大茂自己的事,他还真有可能搭把手,但亲戚什么就算了。
他走后,许大茂靠着墙,喃喃自语,“灭门,他妈的灭门,果然跟我想的一样呀!哎呦喂许大茂啊许大茂,当年怎么就没管住裤裆,上了秦淮茹的贼船呀
时间转眼来到第三天。
四合院里张灯结彩,四处披红,喜气洋洋。
一大早,何雨析坐在家里搓手,时不时看一眼外面。
三个大爷里,要说爱看热闹还得是二大爷,也许一大爷和三大爷也爱看,但他俩不大好意思直接看。二大爷好意思。
他溜达进何雨析家,背着手挺着肚子说:“好家伙,看你那臊眉耷眼的熊样儿,不知道底细的还以为你是小媳妇儿呢!”
“别闹!”何雨析张张嘴,又闭上了。
二大爷说:“换衣服啊!去门口迎人啊!你在家坐着算怎么回事?到底是老娄家娶丈夫还是老何家娶媳妇?”
也是!何雨析套上笔挺的中山装,跟着走到院门口迎宾。
“你可算出来了!”傻柱打量着弟弟,总觉得不是亲的。
“二哥真好看!”雨水笑眯眯的看着二哥,大高个,立领中山装一穿硬朗帅气!
说话间一队军牌吉普车驶入胡同,头车的老大刚下车,何雨析便迎上去打招呼,笑道:“老大,怎么来了这么多车?你朋友”
老大没看他,而是冲着后面的车喊道:“下车!”
后面七辆吉普车同时开门,下来七个人。
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
“二哥、三哥、四哥、老六、老七、老八、老九。”
何雨析毫无征兆的泪如雨下,竟然有种走失多年的孩子忽然回到家的酸楚。
面对有过命交情的生死之交,何雨析手足无措的在原地转了一圈,有点找不到东南西北。
多年来大家倒是分开见过,但还是头一次聚齐。
最后只好站在原地,望着他们掉眼泪。
“小家伙,越长越年轻!”
“哭个屁啊?操,我怎么也掉眼泪了。”
“五哥!我怪想你的!四年不见了!”
“老五,恭喜!”
“一眨眼七年啦!我从边疆过来一趟可不容易,别哭了,看你哭我也憋不住!”
“大喜的日子,你看你!像个小孩似的。”
“好了好了,都进家说!”老大虎目微红,冲大家说了声。
曾经在边疆侦察连尖刀班里,大家听老大的。
如今大家依然愿意听他的。
院门口迎客的众人忽的纷纷后退半步,感受到了强大的压迫感。
妹夫郑北庭的感触最深,这里面除了何雨析,其他人都是他需要仰望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