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当震惊的说:“妈,我是要创业的人,最起码也要当个干部,你让我去当工人?这不是大材小用了吗?”
秦淮茹搓着手,哀求道:“小当,妈知道你是当官的料,但先在厨房干几年沉淀下再说行吗?”
“不可能!我不会那样浪费我的生命!”小当斩钉截铁的说道。
秦淮茹痛苦的摇摇头,又看向槐花。
槐花皱眉,“我才不去,我从小就烦傻柱身上那股子油烟味,恶心死了!我怎么可能去后厨工作?”
“槐花,妈知道你一直在算计嫁妆,但妈就不理解了,正常嫁妆咱出得起,你要准备那么多嫁妆干什么?”
“妈,我是要嫁给爱情的,说不定我就看好一个穷小子了,我要保证我的生活质量,我也不忍心让我爱的人吃苦,所以我要多弄嫁妆!”
槐花理所当然的说道。
秦淮茹表情更痛苦了,这他妈是人话吗?
“妈,我有错吗?”
“你,你没错!但你总不能为了你还没创建的小家,要祸害死大家吧!”
“那我管不着,你们给我生出来就得管我,不然当初你们生我们干什么?我让你们生的?”
“啪!”
秦淮茹忍无可忍,狠狠扇了她一巴掌,“贾槐花,你从小毒到大,你不怕死吗?”
槐花捂着脸冷笑,“我怕穷死!”
这时,从不远处传来脚步声。
贾张氏拄着拐棍慢慢走过来。
秦淮茹眼睛一下就酸了,曾经横行霸道为祸四邻的公害也老了呀!
“妈,怎么还拄拐了?”
“嘿嘿,聋老太太说的对,有个拐安全点。”
贾张氏慢慢走到三人旁边,接着说道:“淮茹,她俩听你的吗?”
秦淮茹摇摇头。
贾张氏说:“淮茹,妈什么都看明白了,你明天跟我一起去报社吧!儿孙自有儿孙福,她俩既然觉得翅膀硬了,那咱们就不耽误人家了。”
秦淮茹知道她说的是公证断绝关系,刚停下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妈,咱跟棒梗断绝关系,现在又要跟她俩断绝关系,咱老贾家不就彻底绝户了吗?我太对不起东旭了。”
“东旭?”贾张氏含泪道:“淮茹,人人都说你算计,是个不讲感情的女人,但妈知道,你心里一直念着东旭所以才对后面的人不讲感情,你对得起他啦!你四十大几了,为自己活吧!”
她抚摸着儿媳早已不再年轻光滑的脸蛋,轻轻擦去眼泪。
“而且,断绝关系,让她俩离开这儿,也是在保护她俩。”
贾张氏哀叹一声,看向两个孙女,“作孽啊。”
“我就不信你们舍得不管我!”槐花走了,小当赶紧跟着走了。
望着孙女们渐行渐远的身影,贾张氏呢喃道:“淮茹,你说她俩能躲过那场杀身之祸吗?”
秦淮茹试探说:“按理说法律不会那么判。”
“嘿!你可真敢说呀!法律?”
贾张氏哀叹一声,“淮茹啊,法律是给平不了事的人准备的,能自己平事的人,还用法律伸冤?”
秦淮茹哆嗦一下,又默默流下眼泪。
她有强烈的预感,如今棒梗已经不在了,难道他的两个妹妹也要步他的后尘吗?
“走吧淮茹,妈跟你说,以后你就为自己活!”
贾张氏挽着儿媳妇的胳膊,沿着小河朝上游走去
入夜,月朗星疏。
九月金秋,晚风清凉。
何雨析家,灯光明亮。
晓京坐在桌边,秀秀气气吃面条。
过过苦日子的人,总害怕晚辈吃不饱。
傻柱每天晚上都怕孩子们饿,按照惯例做了一小锅清汤面,分了几碗给几个孩子,每碗里面都飘着几根翠绿的青菜,还卧着一个金黄的荷包蛋。
何雨析坐在桌对面,笑眯眯的看着女儿吃面条,现在还感觉有点不真实,突然多了个这么大的闺女你说说,太可爱啦。
“爸爸,您也想吃吗?”
“我不想吃,我想看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