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角惊恐的道:“我怎么可能告你的状,我那不是告状,对,不是告状!”
“我是想听观主的教诲了,却不好意思主动攀附,因此才找了个借口。”
“对,就是如此。”
“真的吗?”
紫袍老道歪了歪脑袋,眼神怪异的看了一眼金角。
只一眼,就看的金角心里直发毛。
“观主,我句句属实啊!”
“好,那你以后就跟着贫道吧。”
紫袍老道随手一挥,骑着金角的陈黄皮便忽然站在了地上。
而那金角…
哪还有什么金角。
分明只有一只头生独角,约莫三四个月大的金毛狗崽罢了。
金角惊恐万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
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犬吠之声。
陈黄皮惊讶的道:“大师父,你也会豢狗经吗?”
他是金角的豢主。
此刻却只觉得金角体内的豢狗经凭空运转了起来。
并将后者变成了一只狗。
连带着,自己和金角的联系都断了。
“为师不会,”
紫袍老道流着口水说道:“为师只是擅长养狗而已,金角太瘦了,为师替你养几天,到时候养大了,养肥了,养凶了,再交给你。”
“真的嘛?”
“为师何时骗你过?”
紫袍老道擦了擦口水,眼神闪躲的说道:“再说了,咱们师徒俩家大业大,要是没有条恶犬看门,万一有人跑到家里偷东西可怎么办?”
“大师父,还是你想的周到。”
陈黄皮喜笑颜开,忍不住拍手叫好。
虽说自己长大了。可师父就是师父,这种事自己却是想不到的。
“旺旺,旺旺!”
金角惊恐万分,不停的犬吠着。
陈黄皮被观主忽悠了,自己可没有。
什么养大,养肥,养凶。
怕不是养大了,养肥了,凶残的观主就要拿自己打牙祭了。
陈黄皮是指望不上了。
或许只有那贱灯和贱狐狸才能替自己说说好话了。
想到这,金角便哀求的看向二者。
只是,让它绝望的是。
黄铜油灯和狐狸山神对视了一眼,纷纷露出了落井下石的笑容。
金角炸了毛,发出不安的犬吠。
“观主,金角好像很不服啊…”
“不仅不服,还阴阳怪气呢,我是狐狸,狐狸也是狗,我听得懂它在说什么。”
狐狸山神说着,还冲金角汪汪叫了两声。
这气的金角顿时破口大骂。
于是,狐狸山神和金角便对着对方狗叫了起来。
黄铜油灯惊讶道:“小狐狸,它又骂了什么?”
狐狸山神无奈道:“黄兄,它一口一个贱灯,一口一个废狗,还说咱们不过是贱姓,哪比得上它金姓高贵,早知如此,就该吃了咱们。”
“只骂了这些吗?”
“我不敢说…”
“哎…”
金角的眼神更加愤怒。
这贱灯,废狗在说些什么?
自己明明是在求它们高抬贵手,说以往都是自己不懂事,怎么到它们嘴里就变了味了?
陈黄皮摇头道:“大师父,金角一直这样,我让阿鬼揍了它很久,把它嘴都打歪了,它还是跟个犟种一样执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