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熙颜一袭红裙,摇身一变,从娇娇美人成了阴暗,冷酷,偏执,疯批的女子。
铁链铮响,玄翎的手腕被收得越来越紧。
“颜颜,再绞下去,朕的手要废了!”
她轻扭细腰,从榻上起身,
勾起他的下巴,哑声问:“现在知道不能再动了?”
“什么?”
玄翎还未听清,炙热的晚香玉气息便扑面压下来。
她额前的碎发与他鬓角的乌发纠缠交叠,
沉香气息馥郁深沉,
盛熙颜闭上眼睛,肆意尝着那瓣微凉的唇,他的唇虽薄,却很软。
温热气息急促相接,她轻颤,却头脑清醒,用力地咬了一口,
“唔!”
血腥香甜在口中,玄翎猛地睁眼,刚要挣扎就铁链轻响。
盛熙颜靠在榻边侧眸瞥他,上挑的桃花眼仍染着猩红,带着惩戒的快意,
“玄郎,这是你自找的。”
“颜颜,你先放开朕。”
白嫩小手一拉锁链,将他拽到面前,
邪魅问:“玄郎,还敢吗?”
“马上取消侍寝制度,你只能是我一人的,明白吗?嗯?”
玄翎默默承受一切,蹭着,吻着绵软的耳垂,呜咽着:
“颜颜别气了,朕错了,再也不敢了”
“这才乖”
盛熙颜往后移,风情万种,妩媚勾魂,
踢飞了脚上的金缕绣花鞋,露出雪白如莲的玉足,
“颜颜,朕给你”
“包括孩子?”
“自然,都听你的。”
“娘娘?娘娘?”
花夏蹲下轻摇盛熙颜,看她一个劲儿的笑。
盛熙颜回过神,咽了一下口水。
“娘娘, 您想什么呢?”
“没什么,本宫渴了。”
花夏打开水囊,
“娘娘,这是花蜜水,奴婢用玉泉水烹制的。”
“不错,很香甜。”
和他的唇一样甜。
珊瑚和紫菱跑来,
“娘娘,快回去准备。”
“准备什么?”
“皇上刚才下旨,明天就要考试。”
盛熙颜琢磨礼部的效率还挺高,再一想五日后就是秋闱,所以玄翎才让把宫里提前办完,好都去忙科考事宜。
大哥,你可一定要考个状元,让妹妹风光风光。
日后我也就是有家世的妃子了。
“不用准备什么,本宫陪将将踢会儿蹴鞠再回去。”
花夏梅香几个暗自商量,
“明天若是娘娘推脱不去考试,咱们怎么办?”
“不会吧?娘娘不去考试,就失去侍寝资格了。”
“咱娘娘做事随心所欲,还真不好说。”
花夏一锤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