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已经取得阶段性胜利,起码他成功进了别墅。
容嫣正要关上主卧的门。
迟景渊修长的手忽然拦住,幽幽出声:“药放在哪里,好像有点头疼。”
容嫣一愣。
该不会淋雨淋感冒了吧?
她走到他身边,踮起脚尖,伸手探他的额头。
他垂眸看着她的眼睛,漆黑的眼似是含笑,藏着别样的情绪。
容嫣对上他的眼眸,心跳没来由的漏了两拍。
她慌里慌张的收回了手,下楼找了半天,终于在药箱里找到治头疼的药,接了杯热水准备给他。
门口已经没人,这人已经回了房间。
他选了离主卧最近的客房。
容嫣拿着药进去,卫生间里传来流水声,看来是在洗澡。
水声忽然停了。
“老婆,我忘拿浴巾了,帮我拿一下。”
容嫣:“……”
屁事怎么这么多呢。
客房里找了半天也没看到浴巾,她回了主卧,拿了条干净的,敲了敲卫生间的门。
门打开,握着浴巾的手突然用了力,容嫣就这样跌进他的怀抱。
卫生间里热气升腾,他身上滚烫,沐浴露的香气萦绕在鼻尖,他俯身看她,墨如深渊的眼眸暗流涌动,发梢上的水珠顺势落在锁骨处。
她仿佛被烫到,连忙挣脱他的怀抱。
“你故意的?”
迟景渊慢条斯理的披浴巾,语调无辜:“哪有……我头晕来着,没站稳。”
容嫣转身就走:“药给你放桌上了,你记得吃。”
容嫣的脚步有些凌乱,逃也似的离开了客房。
迟景渊擦拭着头发上的水珠,微不可察的“啧”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主卧门被敲响。
容嫣拉开门,迟景渊端着热水,可怜巴巴的蹙眉:“老婆,药好苦啊,吃不下。”
容嫣:“……”
好烦,烦死了。
她气冲冲的下楼,冲了一杯蜂蜜水扔他手上:“别敲门了,再给我找事就给我出去。”
迟景渊挑了挑眉,唇角的笑不敢太明显:“哦……”
早上,容嫣下楼。
客厅里,容元洲正在给宝宝练抬头,老太太在旁边看着,两个月嫂在聊天说笑。
“醒了?”
见她起了,迟景渊转身去厨房,很快端了一碗番茄鸡蛋面出来。
容嫣看了一眼他手上的创可贴,知道是这人在献殷勤,拿起筷子吃起来。
“怎么样?”
“还行。”
比起之前的早餐,厨艺有点进步。
老太太看着迟景渊,脸色有些不悦:“小迟昨晚什么时候来的?你这么忙,跑上跑下多累,身体重要,以后还是别过来了。”
这明显是要赶人了。
迟景渊拉开凳子坐下,看着吃面的容嫣:“感谢体恤,晚点我让助理把行李搬过来,就不用跑上跑下了。”
老太太:“……”
她是这意思吗?
“你家事处理好了?家里不逼你离婚了?”
敲击的手一顿,迟景渊轻嗤:“他逼他的,我过我的,大不了改个姓,有什么难的。”
老太太:“……说得轻巧。”
迟家那老爷子是好打发的?
还有那姓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