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得扬州官场商场苦不堪言。
不过这些,贾琏浑然不放在心上。
先不说荣国府在大乾的名头,但是扬州那位林家姑父,
可是堂堂从四品的巡盐御史呢!
哪个山贼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敢跟朝廷一方大员对着干不成?、
想到这里,贾琏心中升起一抹不屑,
暗骂自己杯弓蛇影,好歹也是堂堂荣国府的长房子嗣。
怎么会被区区一伙山贼给吓到了呢?
摇头失笑,
随即贾琏端起桌上的茶水,正欲呷上一口。
才刚送到嘴边,
便是听到‘嗵’的一声沉闷声响。
紧跟而来的,便是船身剧烈的摇晃起来。
贾琏手里的茶盏直接泼到了自己的脸上,整个人也是差点儿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丢下茶盏,扶好了身子之后,贾琏顿时对着雅间外怒道,
“昭儿!外头是怎么个回事?”
“船上的人,是怎么开的船?!”
这时候船舱外头传来昭儿结结巴巴的声音,
“琏琏琏二,二二……”
贾琏怒道:“你狗儿的才二呢!”
昭儿的声音慌忙道,
“不不不……”
贾琏眉头一皱,
“你再不好好回话,回头我就把你送到马房去!”
昭儿焦急道,
“不,不不不,不好了啊二爷!有,有,有……水匪劫江!”
“什么?!”
贾琏神色一变,但很快便是不屑道,
“区区水匪,居然也敢在我贾府的船前放肆?”
“去!告诉甲板上那伙当兵领头的,给爷好好卖命,赶跑的水匪,到了扬州爷我每人赏银二两!”
说着,贾琏掏出汗巾子,擦拭着脸上的水渍。
同时心中觉得,自己此行从上个码头那里索要了五十来个兵丁护送,还真是要对了!
不禁暗赞自己有未卜先机之智,诸葛孔明之明啊!
哪知这时,外头的昭儿却是支支吾吾道,
“爷,要不,您还是出来看看再……再说吧?”
“嗯?”
贾琏眉头微皱。
不过想了想,收起汗巾子,一边往门外走,一边没好气骂道,
“怎滴?莫非这些贼军汉,二两银子都不肯给爷卖命骂?”
可是当贾琏一步踏出雅间,站在走廊上看到外头甲板上的场面时,
整个人都是亚麻呆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