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平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你疯了吗?居然派人去刺杀江山!”
“这要是传出去,我们还有活路吗?你怎么这么莽撞!”
“莽撞?不见得。”魏定陶并未因刺杀江山失败而有所沮丧,“江山对我们的调查越来越紧,我担心夜长梦多,才决定除掉江山这个源头祸根。”
“本以为能一举解决掉他,没想到那帮废物居然失手了。”
赵国平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焦虑地说道:“刺杀公安局长,这可是重罪,一旦被查到是我们干的,那就是死路一条。”
“我们得想办法把这件事压下去,绝不能让江山抓到把柄。”
魏定陶镇定地笑说道:“我做事,都留有后手,刺杀的事,你放心,江山查不到我们头上来。”
“刺杀的人都是我的心腹,他们不会乱说话。”
“哼,心腹?”赵国平停下脚步,看着魏定陶,“心腹就能百分百靠得住?”
“你我都是干这一行的,在严刑拷打之下,任何人什么事都能说出来了!”
魏定陶听罢,却是不紧不慢地诡异一笑:“我当然清楚,所以早就交待过他们,实在扛不住,就招供,把矛头指向娄国庆父子。”
赵国平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疑虑:“指向娄国庆父子?你确定这是个好办法?”
“娄国庆父子也不是吃素的,万一他们反咬一口,我们岂不是引火烧身?”
魏定陶自信满满地摆摆手:“老赵,你想想,江山早就怀疑娄国庆父子与兴娄公司有关。”
“如今,我们把刺杀的事嫁祸给他们,江山肯定会深信不疑。”
“毕竟娄国庆父子陷害江山在前,他们有足够的动机再次出手。”
“而娄国庆父子即便想反咬我们,他们也拿不出确凿证据证明和我们有关,只会让江山更加怀疑他们。”
赵国平沉思片刻,觉得魏定陶的话似乎有些道理,但心中仍有担忧:“话虽如此,可这终究是一步险棋。”
“万一江山察觉到其中有诈,我们可就彻底被动了。”
魏定陶拍了拍赵国平的肩膀:“老赵,如今我们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
“只要我们这边咬死不认,江山就算起疑,也很难找到证据指向我们。”
“而且,在江山调查娄国庆父子的时候,我们可以借此时间,擦干净销毁与兴娄公司的所有关联。”
赵国平微微点头,神色依旧凝重:“一定要确保销毁行动万无一失,不能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兴娄公司那边也得盯紧了,那些商人唯利是图,难保不会为了自保而出卖我们。”
魏定陶自信一笑:“放心吧,我会安排绝对可靠的人去办,确保不留后患。”
赵国平踱步到窗边,望着外面繁华的县城,忧心忡忡地说:“即便如此,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
“江山可不是吃素的,他肯定会从各个方面寻找突破口。”
“而且,娄国庆父子一旦察觉到被我们陷害,说不定也会想尽办法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