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梨看到这里,眉头骤然一蹙,她倒不是怕这些鞭子,刚刚那几道打在她身上的雷电,也没有多痛,根本就伤害不到她,只是他拿出鞭子来多少有些不对吧。
这伤害虽然不大,但是侮辱性极强,她可不想乖乖坐在这里被他侮辱,所以,她只能反击了,这可怪不了她,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这一切,都是他逼的。
沈明宇眼底的神情越来越兴奋,眼看着鞭子就要落到沈明渊的身上了,他眼底露出一抹快意和欣喜,是正经的继承人又怎么样?还不一样被他踩在脚下,想打就打,想杀就杀?
然而就在鞭子快要落到沈明渊身上的时候,他突然躲开了。
看到这一幕,沈明宇更加怒不可遏了:“你居然敢躲!你是不是不想要你的女儿还有你的娘子在天界活下去了?”
沈明宇就知道他不会乖乖就范,所以他还有后招,他不是在乎他的娘子和闺女吗?那他就拿她们威胁他,虽然他可以强硬地杀了他,但是那样的话,总归会给他带来一些麻烦的,这样的话,还不如用这两个人骗骗他呢。
至于这两个人以后会怎么样?他也不知道,但是如果他知道她们两个的下落的话,他肯定不会让她们活着的。
沈书梨在听到这句话以后,目光一冷,看着沈明宇,仿佛像是在看着死人一般。
就连沈明宇自己都被这眼神吓了一跳,他冷静下来以后,更加生气了:“你这是什么眼神?看来,即使到最后,你还是不忘跟我作对,你难道就真的不为她们考虑一下吗?”
“你也配提她们。” 沈书梨冷冷地看着沈明宇,并且在他惊恐的目光中,挣断了手中的锁链,沈明宇在看到锁链断开的那一瞬间,整个人突然惊恐起来。
“你…你做什么?你是怎么做到的?”他顿时如临大敌,即使这么多年来,他认为他比沈明渊厉害了,那些刻在骨子里的忌惮并没有消失。
“你别管我是怎么做到的,既然你想要她们的命,且自己先死一死吧!”说完,沈明宇就看到他的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把剑,紧接着,他就气势如虹的向他刺了过来。
他一切的动作就跟行云流水一般,根本看不出来有任何的生疏和行动不便,他不是受伤了吗?怎么他的身体比他这个正常人看起来还要好?这很不正常,好吗?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沈明渊总让他有一种心慌的感觉,明明以前他从未有过这种感受,他就知道他是一个不老实的,所以,他也留有后招。
他还不配他来动手,他连忙就闪身出了地牢,随后手指翻飞,好像正在操控着什么东西。
沈书梨一击没中以后,就没有再动了,而是冷笑着看着沈明宇的操作,他不会以为他暗中设置的东西还在吧,那他也太小看他了,她可不是绣花枕头,她没看到也就罢了,既然看到了,这东西又会威胁她,那她自然不会再让它存在了,只可惜,沈明宇到现在都还没有看清楚形势。
沈明宇操作了老半天了,结果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他整个人更慌了,翻来覆去操作了几次,他设置的灭杀阵依旧没有出现,他抬头反而看到了沈明渊嘲笑他的神情,刹那间,他顿时反应过来了。
他颤抖着,双手指着沈书梨道:“是…是你!是你做的!对吧!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明明被我关起来了,并且你身上的锁链,不可能这么容易挣断的,你到底使了什么计谋?还是说你有帮手?”
“想知道?就不告诉你!”沈书梨看着他恶劣的笑了笑,她是懂得让人抓心挠肺的,她爹受了这么多年的苦,她可不想轻飘飘的带过了,沈明宇也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才行。
他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什么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吗?那她就要让他明白,其实他什么都不是,他也并没有那么厉害不过是一个靠着别人身份自以为是的小丑罢了。
“死到临头了你还这么嚣张,既然你不想说,那便不说了吧,我也不是非知道不可,反正女子是一个死人而已,就算有再多的秘密也是要带进坟墓里面的。”沈明宇轻声一笑。
他虽然想知道,但并不是非知道不可,而且,他不会让任何人拿捏他,即便这人是即将死掉的沈明渊。
说完,他也不想再给沈明渊说话的机会,正所谓夜长梦多,他可不想到了关键的时候节外生枝。
想到这里他直接又启动了好几个阵法,难道沈明渊以为他就只在这边设置了一个阵法吗?那他未免也太小看他了。
很快地牢因为阵法的原因杀机重重,沈明宇看到这一幕笑的十分嚣张:“哈哈哈,你没有想到吧?我还另外设置了几个阵法,我虽然是你弟弟,但是你却永远比不上我。”
“是吗?”沈书梨轻轻笑了笑,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这种不起眼的小阵法,她是早就发现了,正所谓飞得越高摔得越惨,她不过是想看看沈明宇的惨样而已。
这种对她没有半点伤害的阵法,她也没有必要一开始就破处,让沈明宇暂时高兴高兴也是,毕竟她还想看看他一会儿的表情会如何呢?肯定很好看。
“你什么意思?”沈明宇心中突然升起了一抹不好的预感,很快,他的预感就兑现了,只见沈明渊居然跟没事人一样,就这样直直的从地牢里面走了出来,中途没有任何的障碍。
仿佛他设置的那些阵法是闹着玩儿的一样,根本没有什么实质上的作用。
“这…这不可能,你是怎么做到的,我记得你在阵法上的天赋,并没有我出色啊!你是不可能解开我的阵法的,不可能的!”沈明宇目眦欲裂的说着,整个人看起来竟然有几分歇斯底里的样子。
看起来像是疯了一样,沈书梨不怕他发疯,就怕他真的疯了,毕竟对付这样的人,疯了实在可惜,他还没有尝受被人打击的滋味儿呢,怎么能疯呢?这不是便宜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