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娘状若疯癫,尖叫号哭,意识不清,满地打滚。
她反抗得越激烈,受到的伤害越大。
恭王喜欢虐待,喜欢支配,喜欢把一个人从桀骜不驯调教到顺从。
所以他格外喜欢烈性人。
这府里,没有像瑛娘这样的女孩子。
所有女子与他目光相接时,都满眼胆怯,浑身懦弱之气。
瑛娘也怕他,但他能感受到瑛娘对他的厌恶和排斥,甚至有些轻视。
一个下人,胆敢轻视主子。
想想就兴奋。
他要调教到她知道,不管他是多么卑劣的一个人,只要他有权,就能支配她做一切不愿做的事。
多么恶心的事,她都得照做,只要还想活,只要还有在意的人。
她就得被拿捏。
他只着“裳”未着“衣”,手中握着条细鞭,沾了盐水,抽打起来没声响,却肉疼不已。
瑛娘满地打滚,她眼里饱含绝望,继而眼睛望向墙面。
她想触墙寻死。
“你要死了,我就叫炎昆去杀了你爹。”
“他还不认识你爹,等他杀过人,我再告诉死在他刀下的是瑛娘的父亲。”
他狰狞地笑道,“死掉的算便宜,活着的这个,会承受什么发样的痛苦?”
瑛娘狠狠瞪着恭王。
“想杀我?”李慎笑嘻嘻地问。
一般人挨到此时都会服软,不停哭泣,哀求他饶命。
几乎不曾遇到像瑛娘这样的,血肉模糊,还敢用眼神挑衅他,赤裸裸告诉他,她看不起他、憎恶他。
他被点燃了愤怒,同时也更兴奋,他要征服她。
瑛娘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她意识还在,力气却耗尽了。
上次的事情,她在这次进入这间阔大的房屋时,全部都想起来了。
上次那个变态男人,比起恭王简直不算什么。
恭王走近她,蹲下来,眼神燃起欲望。
这种眼神让她发起抖。
他抽遍了她全身,独没坏了她的脸。
恭王将腰间系着的松花汗巾一拉,汗巾落在地上……
瑛娘眼里现出恐惧,尖叫着抗拒,“不要——”
他按着她的脖颈,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一双修长白皙的手在她的血肉间游走。
剧痛加恐惧瑛娘昏了过去。
一壶茶水浇在她头上,她慢慢睁开双目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等看到眼前那张五官端正的脸,浑身再次剧痛起来,她才想到自己的处境。
和这种禽兽没道理可讲。
恐惧到极点,反而会让人陷入一种奇异的平静。
“你杀了我吧。”她趴在冰冷的砖地上说。
恭王笑嘻嘻踩了踩地,带着孩子气问她,“你猜这下面有什么?”
她不答。
他说,“埋着所有建造这间屋的工匠。”
“我把他们活埋了。”
“没有一个人敢来寻他们。”
“他们死得其所,做了王府的生祭。”他始终笑嘻嘻的。
“你真恶心。”
“对,而且我还恶毒,总之我喜欢你。你敢不从,我就叫炎昆杀你爹,想保住你爹,要乖乖听话才行。”
“你喜欢炎昆吗?你与他可有苟且?”
“没有!对吧!”他欢喜地靠近她,对她耳朵细声细气,说了句让她毛骨悚然的话,“我呀,刚才见你晕倒,没碰你一下哦。”
“那么,现在我要你清醒地成为本王的女人。”他戏谑地说着。
从落在地上的荷包里拿出一颗药,捏住她的下巴,强行塞入她口中。
“这颗药可令你精神清醒,不会再晕过去,本王不许你像个死人。”
瑛娘闭上眼睛。
她好想,亲手杀了这个畜生。
可这房间里没有伤人性命的东西。
绝望袭来,她咬紧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