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跟你们说,真要让乔南迁笑死了。他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不行了。
听说看了好些大夫,还跑了几次港岛,名义是去考察,实际,呵呵,我可是听当地看场子的人说,他过去那边儿,夜夜笙歌,找了好些个小姐,试图让自己重振雄风,都没成功。
哈哈哈哈,他那个媳妇,在圈子里可是有名的好上手。
哪里能受得了这个寂寞。
雇了个男秘书,形影不离,出双入对的。整天在外面出差,我可是亲眼见过,开的两间房,进的是一个门。
这男人啊,要是这方面不行,那这辈子,可算是抬不起头来喽。”
孟承泽来家,提起圈子里最新最大的笑话,乐不可支。
“不过呢,也不是没好处,这有些地方有缺陷了,这不是就省出了许多时间,只能放到工作上。听说白市的高速公路快要建成了,又引进了几个大项目,市政建设也如火如荼的,乔副市长的官声,如今可好得很呢。”
边说边笑,说完子乔南迁的政绩,免不了又评价一句,“除了工作,也没别的可追求的了。就像那魏忠贤,除了当九千岁,往手里揽权,还能干啥。”
这个幸灾乐祸的德性,看得洛清微和沈默都很无语。
“二哥,你这是不是有点儿太得瑟了?小心笑话人不如人啊。”
洛清微不得不提醒二表哥一句,别笑得太嚣张。
“那不能,我好歹也是看医书长大的,平时重注保养,你嫂子看得又严。再说了,就算真有个万一,咱家这不是有好大夫嘛。
孟大夫擅不擅长治这个病,我是不知道啊。但是咱洛大夫,肯定是药到病除。
哎哟妈呀,这么说起来,乔南迁不会来找你治病吧?”
能不能别乌鸦嘴?
……
“微微,阿姨听说了你给医科大学捐药方子的事情。不知道你擅不擅长治男科方面的病症?”
乔妈打电话给洛清微,可见是逼得没法儿了。
她自己是卫生系统的,军医院的院长,按说什么级别的大夫,都是能联系得上的。
这肯定是把大国手都找过了,实在没办法,病急乱投医,或者说死马当活马医,问到洛清微这里了。
他们是不给乔南迁政治上的帮助,那是他们的原则问题。
但是做为亲生父母,对儿子的身体,不可能不关心,也不可能不尽力。
但这个事儿吧,她是真不能帮。
“阿姨,我那个药吧,是在研究药物配比的过程中无意间配出来的。后来还找我二舅论证过。就是个意外收获。
我其实擅长妇科保养,之前给你邮的药茶和安神香才是我擅长的部分。
治男科这个,真没研究过。
本来也不方便,我二舅就没教过,我也没往这方面研究过呀……”
这说得可是有理有据,无法反驳。
不是说女大夫不能搞这个专业,只是很少很少。
家里这些年没间断的收到洛清微寄的安神香、养身丸和果脯梨膏之类日常保养的东西。老两口现在已经离不得了。
丁香在电话那边听着,实在说不出洛清微这是有意推脱。
这么多年了,孟老擅长什么,她做为医疗系统老人,清楚得很。孟家不擅这个,洛清微更没理由研究这个。
“是我太心急乱了方寸了。能找的国手也都找过了,哎……真是急死个人。年纪轻轻的就得这么个病,够闹心的。也是怪我跟你乔叔,平时对他管得少,放纵了……”
她说,洛清微就听着呗。
丁阿姨平时并不是没分寸的人,不可能跟她讨论乔南迁的病情,不合适。
得絮叨了半小时,问候了家里亲人的身体,他们的工作,孩子的学习,这才把电话挂了。
洛清微看着电话冷笑,这下,总没脸再来骚扰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