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猜，有没有可能白衍也在这里？”

“不能吧，那小子那么脆，当然如果芯子换了一个的话还真有可能。”小老头摸着下巴思考着，白衍的天赋其实和祁念差不多的，只是不知为何他提升实力的速度极其缓慢，和符言的状态有些类似。

“不知，还是需要先找到他们。”祁念实际上觉得祁思更有可能，问就是直觉，至于这直觉是曲术的记忆和部分实力作祟，还是他本来的直觉，就不得而知了。

符语斜眼看祁念，没有跟着走，而是不断打量他背影，这小子好奇怪，可之前她确认过了是真货，现在费解的是到底是他本人占据上风还是实际上曲术已经成功取代了他？

他们，不，他大概只是想把她骗来这里，小老头只是顺带……

“祁念啊……”

听到啊……这个尾音，银风下意识抖了起来，每次这女人叫它做事情都是这么叫，现在她准备让这个人类做什么？

“嗯？”祁念疑惑回头。

“我觉得你还是晕着更好。”符语一个闪身，直接劈晕了祁念。

小老头：“？？！”

什么鬼，为什么要弄晕祁念？

“我觉得他有问题。”符语用鞋尖踢了踢昏迷的祁念，确定他真的晕过去后蹲下身，用神识一寸一寸的检查。

“其实我也觉得他有问题，性格……这一面变化了许多。”小老头也跟着蹲下来，他用探究地目光跟随着淡金色神识一起游走。

嗯，并没有看出什么。

符语检查的结果，祁念体内确实存在那股属于曲术的陌生能量，不过这股微小的能量已经成功融合入他体内了，翻不出什么浪花，连带着淡红色精神力也有了变化，成了暗红色。

看起来比淡红危险多了。

脑部的情况也令符语感到费解，像是脑子被分成两个部分，一部分是祁念一部分貌似属于曲术，这小子竟然还是倔强的不愿意融合记忆，难怪每次问都说要再回忆一下。

符语感觉只有融合后，他们才能在粉色沙漠里准确找到祁思。

那她就再做个好事，帮忙融合一下？

“你在想什么，怎么搞？需要帮忙吗？”小老头见符语盯着祁念的眼神，好像在思考从哪里先下手。

“嗯，确实需要，待会如果他醒来，挣扎得太过火了你帮忙按住。”

小老头：“……”

“会没命吗？”

“放心，死不了，就是会痛苦一点难受一点而已。”符语说完已经开始下手了，动手的神识，它笼罩住两段记忆慢慢靠近……

在即将贴在一起的时候，昏迷的人猛地睁开眼睛，深邃的眼眸之中一道暗红光一闪而过。

“你！”

小老头快狠准，给祁念脖子来了一下，清醒的人再次昏了过去，两段记忆也成功粘在一起。

两者互相抗拒互相排斥，不肯融合。

符语加大力量强行把它们按在一起。

祁念又醒来了，这一次他对小老头有所防备，可惜却忽略了银风。

银风一个小翅膀拍了过去，人……再次晕了。

祁念：“？？？”

小老头嘿嘿一笑，符语笑得相对含蓄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