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还没有所动作,便看到北州肩上的长袍无声滑落下来,堪堪落在腰间,露出线条明朗极具力量感的手臂和轮廓分明的胸膛,将勾引二字明明白白的的写在脸上。
清挽一下愣住了,下意识就道:“我经期——”
“前天就已经走了。”北州接的很快,不给她再次拒绝的机会,“这几天的血腥味和之前的不同,我嗅出来了。”
清挽:……
所以狼要那么灵敏的嗅觉做什么!?
“我——”
“您不想摸摸吗?”北州再次快她一步,拉着她的手放在了他滚烫的胸口。
于是清挽毫无界限的感受到了他心脏强有力的跳动,以及掌下灼热的肌肤,和有弧度的起伏。
清挽想退,可北州力道很大,带着之前从未有过的强势,压着她不让她走,用各种各样的诱惑蛊惑她。
“阿挽,我会叫的很好听。”
“阿挽,你看过我的,不是吗?”
“阿挽,你推不开我的,不是吗?”
“阿挽,我早就属于你了,不是吗?”
“阿挽……”
“阿挽……”
他一声声的,叫的清挽脑袋都开始变得晕晕乎乎。
那长袍不知何时落了地,他半跪在她面前带着她领略自己。
清挽渐渐压抑不住呼吸,理智在反反复复被拉扯,她从喉咙里溢出轻吟,“不、不行……”
她的声音很快被北州堵住,他强势又不失温柔的探索她的美好。
这不是清挽第一次和北州亲吻,却是他最痴缠的一次,哪怕他们呼吸粗重,他也没有放开她。
他用大掌抵住她的后脑,不给她任何退缩的机会,炽热的嗓音落在她脖颈,他的吻痴迷又缠绵。
“可以。”
“我们可以。”
门外。
好几个人拉着司耀,不让他发疯。
“放开我!放开!”
“死狗插队,我要干死他!”
“他爹的!他是狼,不是狐狸精啊!劳资的招牌被他给砸碎了!我要弄死他!”
“放开我!我要和他一起!啊啊啊——小清清,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小清清!明明是我先来的!是我先来的啊!”
司耀不管不顾的大喊,一个劲的要往清挽房间里冲,狐狸脸都快扭曲了,要不是沧溟和白朔两人拉着他,他早就冲进去了。
墨离碍于他是救命恩人的份上,只浅浅拉了个衣角。
云峥站在一旁,双手抱胸,满脸不爽。
“拉他作甚?就让他冲进去,被清清休了算了!”
如此做派,司耀做侧夫他都觉得丢人!
青玄则站在另一边,看看那扇紧闭的门,又看看发疯的司耀,眸底满是羡慕。
什么时候才能轮到他呢?
北州带着清挽快乐了多久,司耀就在门口疯癫了多久。
白朔和沧溟两个实在是无奈,拉他拉的手都酸了,最后实在没办法,直接用绳子把他捆了起来。
墨离看似在一旁说:‘这样不好吧,这样不好吧?’,一边偷偷摸摸递上最粗最重的绳子。
于是司耀就这么被捆了起来,可就算被捆着他也不安分,张着个狐狸嘴就在那骂天骂地骂狼。
云峥冷着一张脸,丝毫不惯着他,不知道从哪找来个毛巾三下五除二的就塞进了狐狸的嘴巴里。
“唔唔唔……”
司耀骂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些单音节,气的身体都在抽抽。
整整一个晚上,他把那椅子摇晃的哒哒作响,吵得人不得安宁。
直到到了第二天,那扇一直紧闭的房门被打开,北州从里面出来。
一时间,好几双眼睛都朝着北州看去。
只见他松松垮垮的穿着件睡袍,前方大敞,轮廓分明的肌肉上能很清楚的看到星星点点的红痕,尤其是锁骨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