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去了墨离一晚上的受冻,以及不用面对云峥早上的大肆挑衅。
墨离现在确定肯定以及笃定——沧溟带他真玩了!
墨离满眼感激的看着沧溟,“真不愧是从一开始走到现在的兄弟啊!”
后者不为所动,拒绝和那双亮晶晶的赤红眸子对视,冷漠道:“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他又不是清挽,搞那么黏糊干嘛?
“我是佩服——”墨离话还没说完,侍卫就飞快的跑了过来。
“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墨离蹙着眉头问:“有什么事不能稳重点吗?搞得这么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
侍卫喘着粗气,咽了咽喉咙道:“云峥,云峥他——”
“他怎么了?”墨离问,张口就不盼着云峥好,“他找不到人炫耀一时抑郁跳河自杀了?”
那可太好了!
“不、不是。”侍卫道:“他赤着上身在御厨房做饭呢!”
“什么!?”墨离当场就站起来了。
侍卫:“路过的人都看到了,还有不少人围过去看。”
他说着说着脸就红起来,“云、云峥首领身上都是被宠爱过的痕迹,脖子上、手臂上、胸前、背部、还有腰上……全部都是……”
他都不敢想,清挽殿下得有多喜欢云峥,才会在他身上留下那么多记号。
光是看一眼,都让他脸红心跳。
墨离气的脖子都大了,一拳砸在了桌面上。
“这个……王八蛋!”
好你个云峥!
他们不出现在他面前,他没有耀武扬威的机会,就搞出如此事端来!
真是不要个鹰脸!
侍卫看了自家暴怒的陛下一眼,又颤颤巍巍道:“因、因为云峥首领的做法,现在宫里还出现了不少流言……”
“什么流言?”墨离问道。
侍卫看墨离一眼,再看一眼,硬是不敢说出口。
“说!”墨离气冲冲道:“我恕你无罪!”
听了这番话,侍卫才结结巴巴道:“流、流言陛下您失宠了,殿下和您才刚刚大婚,就如此宠爱云峥首领,明显是对您腻、腻了,还说、还说您、您和沧溟军帅在床笫之事上不、不够努力,所以清挽陛下才会对云峥首领如此宠爱,整、整整一夜都未曾停下来过……”
“真是岂有此理!”
墨离一掌就将桌子拍了个稀巴烂,一张脸阴沉的吓人。
侍卫吓得不轻,砰的一下跪下。
“这、这不是属下说的啊,都是那些人传的,都是谣言啊!”
墨离自然知道他不是罪魁祸首,若不是云峥行行事如此高调,他又如何会被此等腹诽!?
“我现在就去把谣言的源头给砍了!”
墨离抽过一旁的长剑,气势汹汹就往外冲!
“等等。”云峥慢悠悠放下了茶碗。
“你不要拦我!”墨离怒火中烧,“那头雕根本就是在找死,今天不杀了他,难解我心头之恨!”
他一个有份无名的陪床,怎么敢和他们有名有份,办过大婚的侧夫叫嚣!?
给他脸了!?
墨离不弄死云峥誓不罢休,沧溟一句话便打消了他的念头。
“我有不弄死他也能让你消气的方法。”
只见沧溟在墨离耳边说了些什么,他一张脸先是变得错愕,再是诧异,而后又变成了“还能这样?”的惊奇,最后嘴角慢慢扬起,露出层层递进的坏笑。
笑容越来越邪恶,越来越邪恶。
御膳房。
光膀子的云峥正在揉面,他身材健硕,肌肉线条流畅,胸肌发达,腹肌分明,清晨的阳光落在古铜色的肌肤上充满了力量与野性的美感,叫人根本移不开眼。
而比他身上淡淡青紫色的伤痕更加明显的是那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痕迹,下颌、脖子、手臂、胸前、腰部,全都是抓痕和吻痕,尤其是腰部上的痕迹,直教人浮想联翩,将雌性对他的喜爱表现的相当直面,直戳人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