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徐景华就赶紧从家里开车往这边来,还特意把区长的座驾给开出来了,那意思好像也代表着区长来似的。
再说那屋里头,刘放抽抽个脸,瞅着武刚,问:“武哥,咋整啊?我这……!
武刚脸色铁青,操!我他妈能咋整,整不好我都得跟着他妈遭殃。”
武刚也挺愁,扭头看向焦元南说:“元南呐,你看我这副所也不知情啊,能不能跟你大哥说说好话,这事儿咱们道个歉啥的,看看能不能解决?”
焦元南瞅了瞅,说:“道不道歉的我可不知道,先把人放了吧,我大哥在底下都被关半天了。”
武刚一听,赶忙点头说:“对对对,去把人先放出来,整楼上来。”
刘放心里直骂倒霉,可也没办法,只能领着俩警察下楼了。
焦元南也跟着说:“我也去看看去。”说着就跟着下去了。
焦元南跟着刘放还有两个警察就来到了关王鹏那屋。
王鹏在里头电话早被收走了,啥也不让干,也不让打电话,还被打得够呛,脸蛋子都肿起来了,之前就让保安给揍得挺惨,这他妈一晚上挨了两三次打,就那么可怜巴巴地在那坐着。
焦元南一过来,嘴里叼着小烟,刘芳放对着看守的人说:“把门打开。”
王鹏一瞅,挺意外,喊道:“哎呀,元南,你怎么来了,我操!啥情况??。”
焦元南笑了笑说:“鹏哥,受苦了,一会儿再跟你细说。”
那看守的人就把铁门打开了,刘放瞅着王鹏,赶忙赔不是:“大哥呀,对不住啦!我这有眼无珠,我…我真不知道你是……!哎呀!……这……!。”
王鹏瞅了焦元南一眼,焦元南微微一点头,那意思就是,他们明白王鹏的身份了。
随后王鹏脸色一沉,骂道:“操你妈地,刚才不挺狠吗?打我嘴巴子,扇了他妈我四五个。”
焦元南扭头跟王鹏说:“鹏哥,走,他们所长来了,咱先上楼。”
王鹏不耐烦地说:“你妈的!我电话呢,来,把电话给我,快点的。”
刘放一听,赶忙问:“大哥,你打电话干啥呀?你看…你可别和我一般见识啊!?”
王鹏呵斥道:“别废话,赶紧把电话给我,快点的。”
刘放犹豫了一下,但是敢不给嘛,赶紧把电话拿了出来,递给了王鹏。
王鹏呢,一边往楼上走,一边就把电话拿在手里了。
王鹏拿着电话,想都没想,就拨通了号码,打给他爸的秘书。
喂!王叔!!
电话那头回应道:“哎呀,小鹏啊。”
王鹏赶忙说:“王叔,我出事了,我让道里区分局给抓了,您快点来一趟。”
秘书一听,挺惊讶:“什么?道里区分局抓你,他们疯了吧?”
王鹏着急地说:“疯不疯的先不说,人家可挺牛逼,把我给抓了,还他妈把我一顿扇,您快来吧,王叔。”
秘书又问:“给你打了,道里分局呀?”
王鹏有点不耐烦了:“哎呀,王叔,对对对,您快来吧,别问那么多了。”
王秘书赶紧应道:“行,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好嘞。”王鹏说完,“叭嗒”一声就把电话撂了。
这时候,焦元南和王鹏就被刘放还有那几个警察,给请到了当时一把所长武刚的办公室。
武刚把门一打开,王鹏往屋里一进,武刚一瞅,王鹏被打得那副惨样,心里也“咯噔”一下!!
其实刘放扇那几个嘴巴子倒没咋的,主要还是保安下手重些。
武刚看着王鹏那脸都破了,还出血了,赶忙说:“哎呀,您是王大公子王鹏吧?”
王鹏哼了一声,算是回应了。
武刚赶紧自我介绍:“我是这儿的所长,我姓武,叫武刚啊,哎呀,这咋整的呀,你看今天不是我值班,就闹出这么大的事儿来,快…坐坐坐。”
然后又扭头冲刘放喊:“刘放,去他妈给整点药水,给擦擦啊。”
王鹏赶忙摆手说:“别别别,他妈擦完药就能好啊!!哎!您是这儿的所长啊??
是是是,我听说出事儿了,就马上往所里赶,这事儿吧,是我管理不严格呀,我刚才已经严厉地批评了刘队长,我这……”
说着,刘放点头哈腰的来到王鹏跟前,低着头说:“鹏哥,对不住啊,我真是,我真是有眼无珠,我做梦都没想到,您……您是省长家的公子啊。”
王鹏一摆手,不耐烦地说:“别别,你别道歉,这可不是道歉就能解决的事儿。”
说着,他瞅了瞅在那儿呆若木鸡的徐景山,徐景山这会儿正眼巴巴等着他哥来呢。
王鹏瞪着徐景山说:“还有他妈你,你俩呀,在冰城或者黑龙江这块儿,就别待着了,敢打我,操!!”
武刚赶忙凑上前说:“哎,鹏哥,我这手下吧,其实平时是挺好个人,就是今儿个冲动了,手也欠,您看这么着行不,我代表手下,给您求个情呀,鹏哥您看……”
王鹏皱着眉头呵斥道:“你别逼逼了,你不是姓武,叫武刚吗?我记住你了,是你副手打的我,眼下虽说没你啥事儿,你再多说一句,你他妈也别干了。”
武刚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心想着这情看来是不能劝啦!折磨好自己也得跟着吃瓜烙,好不容易熬了这么多年才当上这所长,可不能就这么给整没喽!!
只能唯唯诺诺地应着:“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