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传出去,于莉就更不可能跟在他一起了。
“行了,你那嘴臭的毛病得改改。”
“别说方岩,我都想抽你!”
阎埠贵瞪了阎解成一眼,接着叹了口气,“眼下你有把柄被人抓在手里,还是安生点好,过几天,你再请于莉到家里吃一顿。”
“到时候亮出我们的家底,好好招待一下。”
“至于方岩,你一个毛头小子,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
阎解成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说出来。
让他去请于莉到家吃饭。
他也得请得动啊!
就今天于莉那种眼神,恐怕他就是去十趟,都未必能见到人。
这门亲事,要是黄了。
以他的条件,再从哪里找到这么好看的媳妇啊!
况且于莉的妹妹,还跟方岩搞对象。
要是方岩跟于莉妹妹说几句他的坏话,那就彻底完了。
“哎呀,我怎么这么浑啊!”
阎解成终于醒悟过来。
他发现自己今天,做了一件糊涂到家的大蠢事。
秦淮茹打扫完房间后,没有立即离开。
而是待在屋里。
“你不怕你婆婆说你闲话?”
方岩看着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倒了杯水,“你始终揪着棒梗不放,她还敢说什么,她啥也不敢说,就怕你把她大孙子送进派出所。”
“你就不怨我?”
方岩饶有兴致地问道。
秦淮茹捧着水杯,脸上露出一抹苦笑,“我能怨你什么,子不教母之过,我替他受罚是应该的,况且……”
说到况且,她的眼睛露出意味深长的目光。
况且也不算受罚。
贾东旭活的时候。
她觉得自己是媳妇,是母亲,是儿媳妇。
贾东旭死后。
她觉得自己是母亲,是儿媳妇。
但最近这些天。
她突然发现,自己还是个女人。
体验到了做女人的真正快乐。
“行了,我回去了,免得老婆子又多嘴。”
秦淮茹深深地看了眼方岩。
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