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

宣传科科长李怀德，正在食堂开小灶。

听到宣传科有人打起来，饭也顾不得吃，连忙赶了回来。

来到广播室。

一眼看到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姜阳，还有站在旁边的许大茂。

“姜阳，许大茂，到底怎么回事？”

李怀德阴沉着脸问道。

许大茂连忙上前道：“李科长，是食堂的那个方岩，他把姜副科长打了，完全不把我们宣传科放在眼里啊！”

“他为什么打你？”

李怀道眯着眼睛，看向姜阳。

姜阳捂着红肿的脸，支支吾吾的道：“我……我就是……”

支吾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哼！”

“我问你，你是不是对于海棠动手动脚了？”

李怀德是姜阳的上司，最清楚他这个下属的为人，一语中的。

姜阳脸色顿时一变，连忙说道：“李科长，我真没有，于海棠今天不是有个紧急任务嘛，我好心给她送饭盒，不小心碰了下她的手，她就误以为……”

“行了，在我面前就别编了。”

李怀德不耐烦地打断姜阳，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我看你就是欠揍，那于海棠是什么人，咱们厂里谁不知道她和方岩搞对象。”

“杨为民知道吧？杨厂长的侄子！”

“就这，还不是被方岩追着打，最后把他人都送进去了。”

杨为民和方岩的事情，姜阳多多少少有些耳闻。

如今亲耳听到李怀德这么说，着实让他吃惊不小。

李怀德冷声道：“那方岩连杨为民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是你。”

“李科长，那我这顿打就白挨了？”

姜阳有些不服气地道。

李怀德拿出一根烟，放到嘴里，伸手在身上摸火柴。

许大茂见状，急忙掏出火柴，上前给李怀道毕恭毕敬地点了下。

李怀德看了眼许大茂，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白挨是不能白挨，我给你们透个风，下个月，我就是后勤部主任兼食堂主任，到时候方岩就归我管了。”

“恭喜李科长……不，是李主任！”

姜阳闻连忙上前贺喜。

许大茂也是跟着贺喜：“恭喜李主任高升！”

李怀德摆了摆手，说道：“这顿打你先记着，等到时候，再让方岩连本带利还回来。”

“好，李主任，我听您的！”

姜阳很上道儿。

现在就开始叫李主任了。

许大茂见李怀德升职，心里那叫一个羡慕。

想着今后一定要抱紧李怀德这条大腿。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姜阳被打的消息，很快就扩散到整个轧钢厂。

秦淮茹所在的车间，也有人在谈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