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皋的双锏化作冰龙,席卷金兵,护城河上浮起数百具金兵尸体——皆是当年参与屠城的刽子手。
卢环的玄甲军列阵于城南冰河,七百残骑人衔枚马裹蹄,战马口鼻喷出白雾与硝烟融作一团。
岳家军背嵬铁骑自城西杀入城中,岳飞银甲映着残阳如血,掌中沥泉神枪泛着寒芒。
“岳帅!某去会会这帮杂碎!”牛皋的破锣嗓震碎冰棱。
他挥锏劈向乌萨扎贯虹,双锤对双锏,火星四溅中,牛皋双锏被双锤震飞。岳云的瓮金锤突然砸下,左锤击碎乌萨扎贯虹右肩骨甲,右锤砸向其天灵盖时,蒲鲜猎空的飞斧已至后心。
“云儿小心!”岳飞沥泉枪如银龙出洞,枪尖挑飞三柄飞斧,枪缨缠住第四柄,一抖之下飞斧倒射蒲鲜猎空面门。
金将狼狈翻滚时,温都斩浪的铁爪抓向岳云咽喉。
千钧一发之际,李应的青鬃马闪电般而来。
“飞刀断狼!”四柄飞刀化作银龙钉入温都斩浪四肢。金将惨叫坠马时,速嘉崩山的狼牙棒已砸向战车,棒风卷着毒砂扫向李应面门。
“洒家来也!”鲁智深的禅杖如山般压下。武松的戒刀虚影紧随其后,刀光闪过处,速嘉崩山的狼牙棒断作两截,棒头毒砂反灌其口鼻。
金将踉跄后退时,乌孙驰电的狼血箭已至琼花咽喉。
“雕虫小技!”琼花手中银枪向外一挑,狼血箭突然转向,反穿透乌孙驰电右肩。
一道寒光扑面,李应的一把飞刀正中其咽喉。
城门处,速嘉崩山拖着半截狼牙棒欲逃。
张显的钩镰枪突然弯折成锁链,枪钩缠住金将脚踝,钩刃割开其铁甲。速嘉崩山反手掷出棒头,张显侧身避过,钩镰枪却如毒蛇出洞,枪尖挑飞其头盔。
“狗贼纳命!”张显怒吼着连刺十三枪。速嘉崩山被激得狂性大发,竟徒手抓住钩镰枪杆,欲将张显拽落马背。此时汤怀的破甲箭突然破空而至,箭矢穿透其琵琶骨,箭尾红缨缠住枪杆。
“张兄弟!借力打力!”汤怀的吼声混着弓弦震颤。
张显会意,枪身一抖将速嘉崩山甩向王贵。
大刀迎头劈下,刀背九环震碎其天灵盖,脑浆飞溅时,王贵突然刀锋一转,将金将头颅挑上城头,正好砸中乌萨扎贯虹的残躯——方才岳云的瓮金锤已将其砸入城墙三尺。
北门处,蒲鲜猎空正指挥飞斧阵围攻牛皋。
十二柄飞斧织成毒网,斧刃毒砂混着冰碴扑面而来。
牛皋的镔铁锏早被震飞,此刻正徒手抓住两柄飞斧格挡,掌心鲜血染红斧柄。
危急时刻,鲁智深的禅杖虚影自地底升起,“直娘贼!吃洒家一杖!”怒吼声震落城垛积雪。
禅杖砸向蒲鲜猎空时,温都斩浪的一只血狼突然从火海中窜出,狼牙咬向虚影小腿。武松的戒刀虚影自天而降,刀光闪过处,血狼双耳与狼尾齐断。金将惨叫着欲逃,却被李应的飞刀钉住后心,汤隆掷过一枚手炮,轰然响处,金将尸首炸成肉块。
此时金军副帅乌孙驰电绕城三匝,汗血宝马突然人立而起,马鞍暗格弹出十二支狼血弩箭。箭矢破空时,卢环的火龙枪突然划出北斗轨迹,枪身星宿纹迸发金光,将弩箭尽数熔成铁水。
“卢将军!让某来!”岳云的瓮金锤裹着雷鸣砸下。
左锤击碎乌孙驰电的胸甲,右锤砸碎其脊椎,锤风卷着毒砂与血肉飞溅十丈。
汗血宝马悲鸣着翻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