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华越势力壮大,贺氏矮了一截,话语权上,自然也低下几分。
这种牵一发、动全身、环环相扣的计谋,几乎把贺阵军等人全方面的锁死了。
贺稹没什么表情,慢慢把茶杯里的水喝光:“我说过,不要再去惹阿准和弟妹。”
“”贺阵军别无他法,“现在怎么办?”
“钱家老太爷去世,这些年小辈们争气的不多,”贺稹沉稳道,“撤就撤了,影响不了贺氏多少——”
他抬头,直视欧阳蔓兰:“妈,把争斗的心思收一收吧,我会维持住贺氏的发展,但它真的禁不住太多风浪了。”
欧阳蔓兰脸色苍白,摇摇欲坠。
“妈,”贺稹很低的声,“咱们一定要自家人相斗吗?”
-
润都顶层。
不知道这天是什么日子,兰妆和霍铖都聚在自己家,贺京准脸黑成锅底,也没有一个人问一问他。
兰妆兴致勃勃:“三哥你快去收行李啊。”
“”贺京准用冻死人的目光,“我在等我老婆帮我收。”
兰妆:“你自己不会啊。”
贺京准:“对,我只会收拾人。”
兰妆:“”
沉默片刻,她扭脸:“姐,三哥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可以跟你住吗。”
贺京准一个锋利的眼风刮过,示意不吭声的霍铖把人带走。
像是接收不到他信号,霍铖双腿交叠,眼睛似有若无落到对面的江布侬身上。
江宝瓷回答兰妆的问题:“我也不在,要去外地拍几个景。”
“啊?”兰妆失望,“我能跟你去吗,我给你当助理。”
贺京准:“你们能不能回自己家?”
江宝瓷催促:“你快去收行李啊,国外机票那么贵,别耽误了。”
“你急什么,”贺京准不快道,“国外国外,国外到底有谁?”
话一落,兰妆脆生生道:“有兰黛。”
兰黛已经被兰政送出了国。
“”
全场沉寂。
短暂的停顿,江宝瓷忍俊不禁,悄悄别过脸,怕笑出声,惹到某人。
毕竟,被兰黛设计下药,是贺京准毕生之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