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蓁他们从黑风寨逃走之后,虎头立刻意识到寨子里出了叛徒。
否则他们几个人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就找到出口,而且还躲避了那么多侍卫。
他挨个审查也没能将那卧底审出来,最后将注意力放在萧晏殊跟木讷身上。
毕竟他们两个是新来的,而是寨子里的兄弟出生入死跟了他许多年。
他让人把他们两个抓起来,严刑拷打之后,还是没有人承认。
“你们两个的嘴可真硬。”虎头站在他们两个面前。
萧晏殊跟木讷被吊在寨子中间,所有人围着他们两个,脚下的血都已经干涸,不久就会有新的血扑上去,全都是从他们身上流出来的。
“不是我做的事,就算是杀了我,我也绝不认。”萧晏殊眼神发狠地盯着面前的人。
虎头看过去时,心里没来由的害怕了一下,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爽,他拿出鞭子沾上盐水,朝着萧晏殊的身上抽了几鞭子。
他的后背立刻皮开肉绽,但是他却没吭一声,身子自若地盯着虎头。
瞧着他这个样子,虎头突然丢到手中的鞭子,鼓起掌来,“是条汉子!”
“来人把他们两个放了,先找个地方关起来。”萧晏殊跟着木讷被吊了一夜,他们早就精疲力尽。
就这么被人在地上拖着关进了柴房里。
木讷身上还有伤,但是他伤的比萧晏殊轻,“主子,你没事吧?我这就让他们帮你请大夫。”
他刚要起身朝着屋子外走去,被人拦住。
萧晏殊对他摇了摇头,语气虚弱的说道:“没用的,他们不会听你的。”
他从自己的衣服里拿出几粒药,艰难地咽下。
这是柳蓁离开时为了防止他出现意外,特意给他留的。没想到还真的派上了用场。
为了不被那群人搜去,他特意在自己的身上多缝了一个口袋,将药全都塞在了这个口袋里。
他又拿出几粒给木讷递过去,“只要撑过精液肯定没问题。”
一夜过去,萧晏殊恢复不少,这全都归功于柳蓁留下来的药。
外面有了动静,虎头的人推开门带着他们两个出去。
虎头坐在营帐里,他的屋子被烧了,只能暂时屈居于帐里。
“大火的事已经查清楚了,是我冤枉了你们两个,作为兄弟,我该向你们赔礼道歉。”虎头端着酒走过来。
他却没有喝,而是将酒全都洒在了萧晏殊的伤口上。
萧晏殊就跟没有感觉似的,一声不吭,但是额头暴起的青筋,布满血丝的眼眶,还有鼻尖上浮起的汗,都能证明他现在的痛苦。
虎头完全被他的表现惊到了,他赶忙让人帮萧晏殊,把身上的酒液擦掉。
“真是对不住,我自罚三杯。”说着,他将酒杯重新倒满酒,同样的事情发生了三次。
最后确认萧晏殊就算是被砍脖子,也不会求饶,他这才觉得无趣,仰头喝了三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