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当了她的路呗。”余元筝像看傻子似的看他。
“我能挡他什么路?”上官子棋觉得莫名其妙。
他又不是皇子,要和三皇子争皇位。
“你不听她的话,就是挡了他的路。”
“我为什么要听她的话?她又不是我母妃。”
余元筝有点怀疑他的智商了。
“因为她要王府支持她的儿子上位,而父王和你根本不理她,她当然就有意见了。”
“可这和害我有什么关系?荣王府多少年来都是中立,只忠于大魏。她又不是不知道。就算现在换成二弟是世子,也一样如此。”上官子棋说得理所当然。
“那你有没有注意现在的世子与三皇子关系是不是比你和三皇子关系要亲近一些?”余元筝对这块不了解。男人出府做什么,女眷一般很少知道。
“我明白了。”上官子棋一下就想通了。
自从大皇子出事后,姑姑是有意无意在他面前提过几次,让他多和三皇子亲近,甚至有一次还让自己弃了大皇子去做三皇子的伴读。
但因为他从小和大皇子亲近,根本不可能按她说的去做。
而且他根本看不上三皇子的为人,不够大气,总想争先要强,心胸狭隘。
为了一点小事都要给人一个教训。
这样的人入不了他的眼。
现在二弟是世子,与三皇子的关系的确比他关系亲近一些。
大皇子残疾,如果三皇子上位,王府势必要与未来皇帝处好关系,那么现在的世子就要与未来储君搞好关系,以后君臣才能和乐。
而他与三皇子关系不如二弟,那么只有他永远也好不了,才是对三皇子最有利的。
“哼,打得一手好算盘。”上官子棋狠狠地一拳砸在马车中间的小方桌上。
“想明白了?”余元筝见他的表情就知道。
“是。多谢夫人提点。”
“不过,我怀疑原因应该不止你想到的那些,应该还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事。”余元筝有预感,但没有证据。
“嗯。顾太医遭到刺杀就很蹊跷。我都已经醒来这么久,她都没有动手,而突然又动手,这不合常理。”
“也就是杀顾太医另有其人?”余元筝疑惑。
“没错。”
“会不会又是沧澜国人?”余元筝突然想到这个可能。
“有可能。但找不到理由。除非真正想害我的人是沧澜国人。”上官子棋感觉越来越复杂了。
“哎,你这条小命这么多人惦记,以后出门护卫一定要带够。”余元筝长叹一声。
“是,夫人。为夫的功夫也不弱,自保还是没问题的。”上官子棋听夫人这么关心他的安全,心里一暖。
“你和父王比,谁的功夫更好?”余元筝很好奇。
“当然父王的好,他对招式运用比我熟练,但他年纪比我大,耐力没我强。所以在对敌时,我能打得比他久。”上官子棋一副求表扬地笑着说道。
“这样啊,那过了正月十五,我们就去乡下吧,你太久没练武,你得快点追上父王,不然我们娘仨安全没保障。”余元筝开起了玩笑。
“遵命,夫人。”
两人说笑着,上官子棋的心情好了很多,有妻有子,他已没有什么好遗憾的。
姑姑的事,自有父王去处理,为他讨回公道。
两人回到王府,没想到带着媳妇回门的其他人都回来了,他们俩是回来最迟的。
上官子书也陪南华回了娘家。他心里虽难受,但还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余朝阳生产一事让他一下成熟了不少。
一回来,他又来到余朝阳房里陪着她。
南华县主表现得非常大方得体,没有任何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