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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渊并未示意他免礼，颀长的身形在躬着身子的秦宽面前显得格外挺拔。

过了几息，他讥诮出声，“秦大人。”

“你一介阉人，如何想起来开妓馆？”

顾苒苒噗嗤笑出了声。

杀人诛心，无外乎如此。

秦宽顿时脸颊火热，气急攻心。

他被阉割一事，虽然是绝密，但是沈墨渊这个始作俑者肯定是知道的。

如今公之于众，他日后怎么在商政院这群下属面前立足？

见秦宽不说话，洛景年开口，“秦大人堪比古之圣贤，自己不能，却愿意造福天下男人。”

舒然和顾苒苒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

男朋友真是全能人才。

杀伐之事能干，损人的本事也不小。

秦宽面如土灰，额角细汗密布。

原本开业心情大好，没成想竟然被当众羞辱。

不过对方是王爷，他惹不起，只能赔着笑脸听着。

戏弄了一会，感觉索然无味，沈墨渊垂眸说道，“带我们进去瞧瞧。”

一旁的顾苒苒比沈墨渊还要兴奋。

她在现代时没去过会所，心里十分好奇。

想不到在古代第一次逛妓院竟然是跟男朋友一起。

天上人间的内部装修都是秦宽所设计，现代元素满满。

大厅里，一条蜿蜒而上的木质楼梯，从一楼直接贯通到三楼。

一群莺莺燕燕倚靠在扶手上，拿着手绢半遮着脸。

逢人进来便是一句：欢迎客官光临，祝您玩的开心。

别说顾苒苒和舒然两个女人，就连洛景年都忍不住震惊。

秦宽真会玩，天上人间不火爆简直不科学。

古代社会的男人们谁能经得起这样的诱惑？

只可惜秦宽现在不完整，不然他亲自上阵，教姑娘们一些手段，估计能让生意再上一层楼。

参观结束以后，一行人回到‘你好漂亮’三楼。

顾苒苒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围绕天上人间，咱们还有个买卖可以做。”

众人皆好奇的看着她，等着她的答案。

顾苒苒没有卖关子，接着说道，“这些女人争奇斗艳，少不了各种情趣内衣吧。”

可别小瞧这个看起来边角料的生意，赚钱可厉害了。

沈墨渊好奇的问道，“何为情趣内衣？”

额，顾苒苒陷入了沉默。

舒然也把头撇向一旁，似乎是在说：你自己解释吧。

顾苒苒清了清嗓子，“大概就是穿了能让女人变美的衣服吧。”

要是让男人看到那种半遮半露丝丝缕缕的衣服，估计会骂世风日下。

洛景年表示支持，“让夏可选品吧，铺子可以随时开。”

现在凉州城的基础设施建设到底需要多少钱还是未可知的事。

任何能够赚钱的机会都不能错过。

顾苒苒已经能够想到，奶茶店打工的夏可，知道她又多了一个工作以后的表情。

……

另一边。

江城某办公室。

经过彻夜不停的数据筛查比对，乔斌发现了一个问题。

他纠结了好一会，最终还是叩动了罗振翔办公室大门。

看到他来了，罗振翔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手撑在桌面上问道，“怎么？有结果？”

乔斌摇头，“我发现，不仅这个沈墨渊没有任何信息。”

“同一时期发证的还有别人和他一样，在国内完全透明。”

这是他根据数据库比对出的结果，十分精准。

罗振翔眉头皱起，“具体有多少人？”

乔斌递过去一份名单，“人数不少，足足有三十多个。”

罗振翔扫了一眼，“所以，你想表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