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别过脸,诡越轻哼一声,“我说过,别的男人有的我也要有,今日你陪赫连暝逛街,明日便要随我一同去逛街。”
无奈的抚了抚额,楚容朝应道:“行行行,明日晚上我陪你去逛街,你还有事情不?”
猛然站起身,诡越目光幽幽的扫了楚容朝和涧寂一眼,“倒是我碍你们俩的眼了呗!”
“不是”
楚容朝话起了个头,诡越的脚步便停了下来,双手环抱,一副‘我看你怎么解释’的模样。
整得楚容朝一时的确有些哑口无言。
睨了诡越一眼,涧寂将里衣撕开,从中掏出一个古朴的小盒子。
里面的蛊虫探了探脑袋,被涧寂弹了一下蔫了回去。
“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最后一件遗物,乃是蛊虫中的蛊王。”把茶盏里的鲜血倒进盒子,涧寂口中念叨了一阵,“蛊王认识了殿下您的鲜血,往后即便您中了蛊,属下也可用蛊王来救您。”
“这么神奇。”
好奇的凑上前瞧了瞧涧寂手中的蛊王,楚容朝一脸惊奇。
以前她只在书上看到过蛊虫,现实中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呢!
蛊王神似一只毛毛虫,被涧寂喂养的很肥,倒是憨态可掬。
见楚容朝看够了,涧寂将蛊王收起来,和诡越道:“你若是有事就快些说,别打扰殿下休息,我先出去了。”
临走之时,涧寂的目光不经意间扫了眼床的位置。
身为暗卫,若是连她屋中有人都察觉不到,那他未免太失职了。
只是,殿下既然将那人藏了起来,必然有她的原因。
守护就够了。
【怎么哄呢?】
诡越正准备发难,听到楚容朝的话以后脸上的神情瞬间阴转多情。
算这个女人有良心,还知道要哄哄他。
罢了。
算起来他霸占她的时间是最多的,就不跟他们计较了。
诡越嘴角微微上扬,心情瞬间愉悦起来,他几步凑近楚容朝,一把揽过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紧紧贴向自己。
楚容朝瞪大了双眸,还没来得及反应,诡越的唇便压了下来,霸道又炽热。
他的吻似是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像是在宣示主权,舌尖强势地撬开楚容朝的牙关,肆意掠夺着她口中的甜蜜。
楚容朝的双手不自觉地抵在他胸口,想要推开却又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由诡越这般缠绵地索取。
楚容朝的脸颊迅速升温,绯红一片,眼神中含带着羞怯与嗔怪。
目光不禁瞥了眼床的位置,楚容朝和诡越拉开了些许距离。
【啊啊啊啊,床上还有穆骁南在呢!】
【应该没看见吧!】
诡越沉下眼眸。
他早该想到。
除了穆骁南,这里没人脸皮这般厚。
赫连暝虽然讨人厌,但恪守礼数,不会做出擅闯女子闺房之事。
唯有穆骁南,脸皮厚如城墙。
再加上来自西楚这个以女子为尊的国家,相比起女子的名声来说,还是男子的名声更重要一些
诡越都忍不住想阴谋论了。
穆骁南那个心机男该不会是想以身作局,然后逼迫小宝娶他吧!
越想诡越越觉得自己真相了。
而此刻,床上的穆骁南紧紧攥着被子,指节泛白,胸膛剧烈起伏着。
适才两人亲吻时的场景,被他看了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心中妒火中烧,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穆骁南恨不得立刻冲出去,将诡越狠狠揍一顿。
可眼下这情形,他若现身,楚容朝怕是会更加为难,因此穆骁南只能强忍着怒火,憋闷地窝在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