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呢呗,他俩就应该下地狱。”
方秀娥说完,方秀英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你快说说小安,那俩损种,现在咋样了?”
王安笑道:“我也是听别人说,他俩现在可老惨了”
紧接着,王安便跟这姐俩,把麻癞子哥俩儿的事儿,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
只见这姐俩听完,满脸都是高兴的表情。
即使听到酱缸被人扔屎了,这姐俩不但没觉得恶心,还满脸都是幸灾乐祸的样子。
不得不说,这姐俩能做到不被两個老爷们拿下,并且跑到冰城后,又从冰城完完整整的回来,的确是有其过人之处的。
笑过之后,方秀娥才感叹道:
“白瞎那缸大酱了,为了做那缸大酱,我们姐俩费了好长时间的工夫呢!”
王安笑了笑没有接话,因为想要做好一缸大酱,的确是非常麻烦的。
当地有两种做酱方法,一种是炒酱,另一种是烀酱。
这个年代,炒酱的多,烀酱的少。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炒酱可加进去玉米和黑豆这两种相对便宜的粮食,而烀酱只能用黄豆。
首先,不管炒酱还是烀酱,要把黄豆,黑豆和玉米粒挑干净,里面不能有任何像是小棍子,石头子,土坷垃粒子等杂质。
炒酱的话,是把挑好的黄豆、黑豆和玉米,全部在锅里炒熟。
在碾道里,把这些炒熟的东西全部碾成面子,在面子里加水,将这些面子攥成手心大小的一个个圆球,俗称“酱坷垃”。
然后把这些“酱坷垃”,放在背阴处阴干发酵。
烀酱的话,是将挑好的黄豆,全部泡涨煮熟,将煮熟的黄豆全部怼碎。
然后将这些怼碎的黄豆,全部压成像土坯一样的块儿状,俗称“酱块子”,放在背阴处阴干发酵。
两三个月后,不管是“酱坷垃”还是“酱块子”,就全部发酵好了。
此时的酱坷垃或者酱块子,干的帮帮硬,身上还都是毛,不过大部分都是白毛和黑毛,有点绿毛或者红毛,也无所谓。
发酵好的“酱坷垃”,需要非常细致的挨个刷干净,但是,刷的时候不能沾水,就是干刷。
刷完后,再挨个儿砸碎,还得去碾道再次碾成面子,这个粉面子,就叫“酱面子”。
酱面子加水和咸盐粒子装进缸里,每天用捣酱耙搅拌,大约半个多月酱就成了。
酱块子的话,比较简单,清洗干净后直接砸碎装缸,倒进咸盐粒子和水,水一定要没过酱块子。
不过头几天的话,需要每天将缸里上面飘着的黑沫子舀出去,同时也要用捣酱耙搅拌,基本也在半个多月后,酱就成了。
炒酱的话,因为水少,比较干,而烀酱因为水多,相对较稀。
说实话,不管是咋做的酱,若是中途哪个环节出了问题,那做出来的酱,都有一股臭味。
说起来,麻癞子哥俩的酱缸算了,还是不说了,忒特么恶心了。
将王安的后背全部揉搓上药酒后,方秀娥也没顾忌妹妹在场,就将王安的裤子,扒了下来。
而方秀英看到王安的大腚,还饶有兴趣地说道:
“真没想到,你这挺大个老爷们儿,腚还挺白。”
方秀英的话,臊的王安差点钻炕席底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