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可是外面又传了些夸张的流言?”
“没有,哪有什么流言,”见女儿含笑地看着他,花颜月这才撇嘴道:“你别理,那些流言都是有心之人传的。”
果丹郡主来到一旁坐下,“是说我养面首的?”
见她没生气,花颜月和容静对视一眼。
果丹郡主刚要出声问是谁散出的流言,耳边响起一道哭声来。
“呜呜呜,我的果丹啊,懂事了。”
果丹郡主:
一把年纪了还动不动就哭,见母亲哄着父亲,果丹郡主更无语了。
等把人哄好了,果丹郡主一问,这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流言。
原来是几年前和她议亲的那几家,不止传出她养面首的流言,还传了不少不中听的话来。
什么年纪大,不易受孕,天生石女等等。
“好啊,他们家的歪瓜裂枣本郡主看不上,竟然还让人放出这等污人耳目的话来。”
“对啊,这些脏东西,莫说议亲,便是看一眼都是残忍,为父绝不饶了他们。”
花颜月气冲冲地要出去闹事,被容静拦了下来。
“静儿,你不会就任那些人这么诋毁果丹吧?”
花颜月满是怒气地坐在一旁。
“事不是这么办的,闹大了对果丹也不好,你说说你,这么大的人了,还没果丹沉稳。”
花颜月不经意看了一眼女儿,却见女儿淡定地喝茶。
“果丹啊,你怎么了?”难不成真被那些话给伤了心?
容静嗔了他一眼:“我说你这个做父亲的别这么不着调,还能怎么了,孩子长大了呗。”
这几年女儿眼见懂事多了,还跟大嫂学着掌管府中事宜,当谁都和他一样,一把年纪了还不务正业,想一出是一出。
也就是头上还有大伯哥他们顶着,不然也不至于一把年纪了,遇事只会冲上门去说理。
“那现在怎么办?难不成就吃了这个亏?”
“以牙还牙。”
没几日,京城传出不少流言。
“听说崔大人家的公子不举。”
“刘大公子有龙阳之好。”
“房大人家的小公子养了三个外室,夫人都打上门了。”
那几家虽然猜到是谁散出来的话,但因为心虚,没敢上门讨要说法。
主要是花家让人传的话,不全是假的。
而且果丹郡主的父亲虽是不成器,但容静的娘家可是威远侯府。
这日,司徒璟骑马到城外候着。
“不是说今日到吗?怎么还没见到人。”
司徒璟走来走去,顾放无奈道:“将军,时辰还早,估摸还得好一会儿。”
“这不是几个月不见父亲和母亲了嘛。”
“将军这是着急见国公爷他们,还是心急见沈姑娘啊。”许东打趣道。
“嘿嘿。”
两人被司徒璟一人踹了一脚。
一直到落日,眼见不到半个时辰就要关城门,司徒璟简直和望妻石一样,不停地看着远方。
见他失落,许东宽慰道:“将军,可能耽搁了,明日才回。”
“来了。”话落,司徒璟骑马往前奔去。
两人见状也跟了上去。
沈遇安和国公爷骑着高头大马出现在三人的视线中。
“哟呵,离家多年,第一次见到阿璟这么迫不及待接为父。”
国公爷促狭地看着儿子,司徒璟被父亲打趣,也没不好意思。
他现在可不是年少的时候,脸皮薄。
“父亲拢共也没回京城几次。”
扭头看向沈遇安,“回来了。”
沈遇安颔首,“回来了,这些时日京城有无什么新奇之事?”
问的可不是什么鸡毛蒜皮的事,而是侧面问司徒璟京城的动静。
他几年没回京城了,在岭南消息也不灵通。